子里有空劳力的帮着他采草药、挖药苗,价格一律比以前的高两成,看来他们也是想给屯里我们这些穷人一条活路,也省得背井离乡的谋生活。”
正当茶寮酒楼饭堂里都在谈论着林桑与肖正轩各捐一两银子,为放里重造宗祠时,肖李氏气得在院子里大骂:“我就知道这个没娘教养的死丫头不是好东西,怪不是那她总问我是不是满足了?原来他们手上有这么多银子,不愿意给我呢!”
肖家几兄弟也心有不平,肖老五最跳:“娘,这二哥还算是我们的亲兄弟么?家里这么多人挤住在一块,他不是早就看到了么?竟然把一千两银子捐给族里,他当官我们没捞到一点好处,倒是便宜姓林的了。”
肖老四确有不同的想法:“娘,您去跟二哥说说,好呆他是个四品将军,不管他是不是闲职,可毕竟还算得上是朝庭的命官吧?让他也帮我到府城谋个小官做做,同样是给肖家光宗耀宗。”
肖三嫂心底确只想着为自己唯一的儿子打算:“婆婆,我相公也是个实在人,还是实实在在的帮着爹娘种田算了,只是虎子可是您的亲孙子,他有了出息定不会忘记嬷嬷的。您能不能跟二哥说说,把虎子送到府城的学堂里去上学?那儿的先生可是举人老爷当的。”
肖大嫂三个儿子都不是读书的料,她脑子一转立即说出一翻让肖李氏最贴心的话:“娘,您和爹也年纪大了,几个孙子也大了起来,他们也就想在家里孝敬您两老,为您二老养老。只是这点粮田也少了点,二弟那咱们也不能去为难他,当官也不容易,还是请二弟帮帮家里,再置办个百把几十亩吧。”
看着这一个个只知道欺负老实人的儿子们,肖老爹心中真正的悲凉,这是亲人与手足?看肖李氏真的要去林家找肖正轩时,他终于大喝一声:“哪个敢去找老二,就给我滚出肖家!”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肖老四想也许自己以后能发达,心里就不停的细想着未来。
“是呀,爹,我们不去找二哥,像他这种没良心的人,还会主动回来想着这个家么?”肖老五觉得二哥这么有银子,还让他住在那么小的两间屋子里,心中就不平衡。
“住口!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你二哥没良心,难道你们就有良心了?他十二岁就去顶壮丁了,拿他用命换来的银子,买屋子置地让你们有吃有住还有学上,他没有良心,那是你们有良心了?你们吃着用着就不觉得愧得慌?”
肖老爹几句话说得众人脸色大变,可是这些历来就认为肖正轩的银子就应该他们用的人,心里并不服气,各怀鬼胎在想着如何达成自己的目标。
林语并不知道这肖家这会这么热闹,她此时正被林家的老太婆在纠缠林桑而好笑。
林张氏拉着林桑的手在院子里打滚:“桑哥儿你是林家养大的,怎么能把银子都捐给族里呢?不可以,你去给我要回来!”
林桑对这林张氏早就凉了心的,此时她这撒泼的样子,他觉得真丑,拿出身上二十两银子塞在她手中:“嬷嬷,孙儿再跟您说一次,那银子可不是孙儿挣回来的,是妹妹挣的。”
林张氏本想扔了手中那两个银锭子,可一想还是紧紧捏住了,但嘴里可不承认:“你说是三丫头挣的就是三丫头挣的?她一个丫头片子哪有本事挣什么银子?你这没良心的黑心肝的家伙,不就是不想把银子给了我老人家用,才这么说的么?我会信你才有鬼呢!”
一院子的人看把戏似的,林桑无何奈何的问:“嬷嬷,在靠山屯长到二十岁,您可看到孙儿挣过大银子?离开这的最后一年日子能好过起来,还不是靠妹妹秧豆芽手艺,我们兄妹俩才能吃得饱穿得暖?你不相信这银子是妹妹挣的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手上就这些银子,您要就拿着,您不要就还给孙儿好了!”
说着林桑就要收回林张氏手中的银子,看到林张氏脚下踩着蛇一样没命的爬起来跳开,林语不由得笑了:哥哥也学狡猾了!
见邻里众人议论纷纷,林语朝大家说:“各位伯伯大爷、大娘婶子们,我与哥哥到了京城后,因诚实做事、诚信做人,靠着手艺被金城里大的四家酒楼看中了,这几年来一直跟他们合作,每天起早摸黑的做豆腐、秧豆芽,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都说人不能忘本,我们兄妹以前得到过族人的相帮,所以这次回来也是特意来感谢乡亲的。这宗祠是家族之本,虽然我捐出的银子不算多,也只想尽绵薄之力,为后代子孙留个想念的地方。宗祠重建落成之日,我将在十里香预定一百桌酒席送到祠堂里,到时敬请长辈们光临!”
林语一席话说完,“砰”的一声林张氏倒在了院子中间。
热闹的场面以林张氏被气晕而结束,一行人心有感触的刚回到林家小院准备烧晚饭,这时小院里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