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谁?”
陆小凤打量了其他三人,对花满楼道:“还有三个人,我去会会他们。”说罢,他便站起身来,对那三个人道:“在下陆小凤,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花满楼。”
那三人似乎并不买陆小凤的账似的,只带着些许傲慢的语气,回道:“苏少英。”
“关中联营总镖头马行空。”
“我乃阎家的……”
忽闻水阁外一人笑道:“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俺来迟了,快摆酒快摆酒。”这个人大笑着走了进来,笑声又尖又细,白白胖胖的一张脸。
花满楼在心里想:这个人应该就是闫铁山了。果然,马行空已经站了起来,赔笑道:“大老板好!”
“我来迟了,来迟了!快上菜快上菜!”还没待闫铁山等人反应过来,水阁那头已经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走上来两个人。
闫铁山抽了抽鹰钩鼻,眉头一皱,“去看看,哪里来的人,好生无礼。”霍天青点头走了过去。
“花满楼,是不是……”陆小凤朝水阁看去。
花满楼站起身来,拱手一礼对闫铁山道:“闫老板,这两位姑娘都是我和陆小凤的朋友。”
闫铁山打量了花满楼一眼,笑眯眯地道:“俺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江南花家的七童吧,俺和你们江南花家一直都有生意往来,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和五童酒量尤其好。”
花满楼笑道:“七童也能喝几杯的。”
“嗯嗯,小七也能喝几杯。”
花满楼无奈地摇摇头,笑道:“你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好了要一起过来的吗?”小七刚要回答,一扭脸,正瞅见苏少英的那张脸,顿时沉下脸色,“怎么又看见这个人了?”
苏少英也看见了小七,听她这么说,自然心里不大痛快。只不过碍于闫铁山在这里,所以并没有说话。
闫铁山瞧这光景,哈哈大笑几声,“不用说了,俺知道,这个一定就是七童媳妇儿了。”
花满楼一怔,刚想着要怎么回答,小七却已经睁着眼睛认真地点点头,对闫铁山道:“伯伯,你真有眼力,这你都看得出来。”
闫铁山笑上眉梢,“俺见人见多了,一看你们两个就有夫妻相。这小闺女长得嫩汪汪跟藕段子似的,饶是张有福气的脸。”
雪海站在小七身后忍俊不禁,抿嘴一笑。小七却并不羞臊,反而欣然地咧嘴笑笑,站到了花满楼身边。
那闫铁山又疑惑地看向香雪海,陆小凤忙道:“这位是南王府的玉剑郡主。”
在座众人神色皆凝重起来,那马行空原本一脸蛮横,听说南王府的郡主在此。便也赔上了笑脸,“不知郡主来此,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了。”
闫铁山恍然大悟,“在江南办花神大赛的便是这位郡主吧?”
雪海道:“正是。”
“俺和南王府原先的江重威江总管也认识的,只可惜他现在瞎了眼睛,也就不再做总管了。”
“江重威做不做总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严大总管不做总管好多年了。”陆小凤逮着个话头,对闫铁山说道。
闫铁山脸色一变。马行空哈哈大笑道:“你说错了,是霍总管吧。”
陆小凤轻笑一声,“我说的是金鹏王朝的严立本严大总管。”
闫铁山冷冷地对霍天青道:“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领?送客!”话还没说完,便拂袖起身,向门外走去。
水阁外的荷塘上,似有人影闪动,荷叶在风中微微动着。荷叶上的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间一把乌鞘剑。苏少英一惊,这身打扮好像武当的那个叶孤鸿,只这一身的剑气较叶孤鸿更凛冽,更肃杀,仿佛是让万物凋零的冬雪,无声无息,清寒直沁人肌骨。
闫铁山大惊,“你是谁?”
“西门吹雪。”
闫铁山一咬牙,朝旁边使了个眼色,苏少英便已轻轻一点,飞到了荷叶上。“在下峨眉二弟子苏少英。”
“峨眉?”西门吹雪的眼睛仿佛一亮,峨眉独孤一鹤刀剑双杀,天下无双。“你用剑?”
苏少英本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带着些许自傲,今天站在西门吹雪面前,不知为何,竟别这剑气的寒意生生压下去半截。他一咬牙,握紧了手中的剑,“峨眉弟子都用剑。”
一旁的马行空却瞅准了花满楼是个瞎子好欺负,拎起滚龙棒便向花满楼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小七大叫一声,“小心!”手下暗自一使仙法,便生生握住了马行空手中的滚龙棒。花满楼一愣,料想中的进攻并没有来;陆小凤更是惊奇了,什么时候花满楼把自己的灵犀一指也教给小七了?
哪知那马行空一个没站稳,摇摇晃晃向水阁旁的倒去。小七“哎呦”一声,还没来得及撒手,便向水中倒去。
想拉我下水,没那么容易。小七一点脚下的荷叶,心里得意地笑道:你们会轻功,我会的可是真正的水上飞。咦,不对啊,什么东西圆溜溜的?还会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国考打了个打酱油,下午考申论,才发现在肆无忌惮地吹牛逼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发现自己在写文后,吹牛逼都不用打草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