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想起来要追过去的时候,她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完全出于本能反应,木梨子使出一招反身擒拿,想把身后的人按倒,但她的动作做到一半,就被来人制住了。
修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伸到半空中的手,口气中有了些惊讶,但面上还是面瘫冷淡的样子:
“你怎么了?”
看到是修,木梨子舒了一口气,眼见聂娜娜已经走到自己班里,还回头冲自己摆摆手,木梨子也打消了找她问个究竟的念头。
显然,聂娜娜是在耍她,今天不管自己怎么说,她都不会把知道自己过去的原因告诉自己,与其自取羞辱,不如由她折腾去,看这个趋势,她肯定还回来找自己的。
木梨子定一定心神,问修:
“你来找我做什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担心地把头扭向会议室的方向,生怕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钻出来,看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就很难解释得通了。
但修接下来的一句话立刻就把木梨子的注意力从会议室那里吸引回来了:
“有两个警察去找齐晓城了。出了什么事?”
对了,修还不知道这件事。
木梨子拉着修走到一边,问他:
“你怎么知道警察去找他?你和他在一起吗?”
修点了点头,说:
“他一大早就来找我,刚才还在磨我,说要拜我为师。缠了我好几天了。”
木梨子险些翻白眼,这齐晓城也太中二了吧?
不过,如果齐晓城真的有作案嫌疑的话,他还会在一大早就跑到修面前,若无其事地请求拜师吗?
想到这儿。木梨子就问修:
“那你听到警察问齐晓城什么了吗?”
修很认真地想了想,木梨子期待他能带过来些有价值的东西,但他一本正经的话差点让木梨子憋出内伤来:
“我没听。听墙角不道德。”
木梨子强忍住吐血的*,有时候她真不知道修在想什么,他的道德观陈旧得发霉,不吸烟,不喝酒,到无烟餐厅里吃饭发现有人抽烟会上去制止,坚决不插队,公交车上老弱病残座就算是空着也绝对不坐。而且他用的东西完全是70年代的人才会用的,那部带天线的诺基亚,要不是看修还在用。木梨子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还真的存在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的手机。这些事迹她或多或少地从大家那里都听说过,现在才知道他真是个陈腐得要死的老古董。
但木梨子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她继续问修:
“他们说了多长时间了?”
修继续一本正经地说:
“才进去,10分钟左右。”
木梨子拔脚就准备走,却被修从后面叫住了:
“你要去听墙角吗?”
木梨子终于忍不住学着江瓷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说:
“拜托了大哥,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古老的词?我只是去看一下情况,毕竟是和我有关系的事情,我不闻不问才奇怪吧?”
修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就不再插手管她。
木梨子找到了修所在的体育组办公室,门关着。但是明显隔音效果一般,警察和齐晓城的对话也刚刚进入重点。在把耳朵附上门的时候,齐晓城的怒吼声就传了出来: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杀……”
里面的其中一位警察打断了他的话:
“你小声点。这只是例行询问。”
齐晓城把声音放低了些。但声音还是忿忿的:
“我没啥好说的,我知道,你们说是例行询问,不就是怀疑我吗?电视里的刑侦剧都演过,你们就别蒙我了。”
木梨子隔着一扇门都能想象到齐晓城对面的警察们的表情。她忍住笑,听齐晓城继续替自己申辩:
“……是。苏娇妮是我前女友,后来勾搭上了别的帅哥,就跑了,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都有一年多了吧?没错,我和我现在的女朋友祁凰昨天找苏娇妮的铁姐们儿林景遥去玩儿了,在宿舍里我压根没见到苏娇妮,其实,要是她和我们一起去的话,我还真不想去。”
“后来到了酒吧,我在舞池里看到了她,就一眼,隔得还有点儿远,不过她那骚样儿……”
估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用词不当,连忙改口说:
“……不是,是她的头发,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每次到舞池里玩,都要带一头红色的假发,跟火烈鸟似的。”
“后来……后来我们就去酒吧楼上的KTV唱歌去了……”
讲到这儿,齐晓城有些犹豫,警察显然是已经从祁凰和林景遥那里得知了齐晓城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事儿,齐晓城失踪的这一个小时是案子的关键点,丝毫不能马虎。
这时,木梨子听齐晓城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似乎在下某种决心。几秒钟后,他似乎终于决定把事情说出来:
“我实话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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