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雷鸣,近处的大雨。
我疲惫的躺在尸山上挺尸,浓稠的血腥味被潮湿的气味遮盖。
随后赶来的队长以及汇集起来的士兵们,搀扶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高杉和银时走在最后面,我和桂互相搀扶着走在前面。
遍地的尸体以及被雨水稀释的血,距离我们越来越远的战场。
回到军营,副队带着几个医疗队的人员给我们进行简要的包扎。鉴于我性别的问题以及我伤的也不是很严重,我被安排带到一个村镇的医疗诊所去,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大妹子当护士。
虽然伤的并不严重,除了几个刀伤之外,仅仅是擦伤比较多而已,不过那个漂亮的大妹子硬是把我包扎成了木乃伊。一边包还一边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上什么战场啊……死人特随便的事情,你应该呆去私塾上学的。哎呀,真是能乱来啊。”
我说不愧是淳朴的人啊,纱布绷带用起来是免费的么?是,我又瘦又矮,可能废不了多少的绷带,但是搞成这样也有点太夸张了吧!难道是嫌自己的绷带太多了没处用么?
由于全身都被包扎起来不方便行动,于是就在这里住了一天。副队寻思着就那么一点小伤怎么还需要呆那么长时间,见自己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于是亲自来接我回去。结果刚来看到某大姑娘仍然很认真的把握包成木乃伊,而我则是一脸无奈的动弹不得,静止呆愣了数秒“噗呼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着他笑的那个蠢样子气的我想跳脚,但是犹豫身上包扎的跟一个木乃伊一样不方便动弹,于是只能动嘴:“喂喂喂,你笑什么啊!怎么了,受伤了很可笑嘛?我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好不好,你没良心也应该有个度吧!”
“诶?”愣了一下,副队连忙摇手:“不不不,你别误会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话说我记得你的伤不是很严重啊……怎么感觉……噗,咳咳……你、你为什么放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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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放弃治疗呢,你全家都放弃治疗呢!混蛋!”我继续动嘴,身体一抖一抖一抖的。见我想一个毛毛虫一样,那个家伙笑的更过分,转头问这仍然专心致志给我帮脚上绷带的大姑娘:“问一下,我能带她走了么?”
大姑娘很难过的擦了擦发红的眼眶,站起来一脸责备的看着副队:“以后不许让她上战场了,她还太小了!她只是个孩子呢,听到了没有。带走到可以,让他好好的休息上几个月,身上有好多伤疤,我在她伤疤上都涂了药,这个药每天洗澡之后都要涂上。身上的几处伤口也不要怠慢了处理,那样的话还会有伤疤的。小姑娘家家的,一定要好好爱惜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自己委屈了,身上的伤疤绝对不能说留就留下。我送给你两瓶去疤的药,算是姐姐我看你这个小姑娘比较好,觉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留下伤疤也不好看!所以这些就是白送给你的,只要交付包扎费用就好了。”
听着那个大姑娘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我都觉得他是伊武深司附身了,虽然这个和碎碎念还有一定的差距,不过说话不加标点符号什么的实在是无人能敌。
话虽这么说,但是大姑娘对我也挺好的,而且我也仅仅只是交付了一部分的包扎费。
离开医院以后,由于沾血破旧的衣服都已经被大姑娘本来是要给我扔了的,但是那件衣服可是高杉亲手给我缝的第二天就被我穿坏了蛮舍不得的。于是让大姑娘给我包起来,回去以后洗一洗再缝补一下说不定还能穿。
大姑娘是让我带着绷带回去,我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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