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复唧唧,雅歌抓小鸡,误抓老母鸡,母鸡急急急,问歌何所思,问歌何所忆.歌亦想卖鸡,歌亦想吃鸡。昨夜进鸡窝,雅歌大点鸡,公鸡十二只,只只是幼鸡。母鸡无大女,小公无长姐···”
公冶卿梦还未踏进寝殿,耳畔中便传入婴孩‘咯咯’笑声和某人自编恶搞辞,不由莞尔。
小雅歌坐在木凡乐怀中,一双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她背串改的面目全非的《木兰辞》,双手不停欢乐拍打着,小嘴里还蹦出清脆的‘咯咯’笑声。
本因木凡乐受酷刑而对她有些心疼的芸儿在听她说这段辞时,顿时翻了一个久违的漂亮白眼,关切之情随着‘木鸡辞’消失的无影无踪。
专门伺候小雅歌的果儿将头低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那微颤的双肩则是正确无误的表现内心。
“公主大人,你回来了。”木凡乐见公冶卿梦进殿,乐呵呵单身抱起小雅歌下了床榻,公冶卿梦见她不便,快步扶住她怀中快要跌下的小雅歌,同时,眼神示意果儿接过孩子。
果儿会意接过孩子,可小雅歌在木凡乐怀中别过脸去,一双肉嘟嘟的小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襟,不愿离去,木凡乐笑眯眯的在小雅歌粉嫩嫩的小脸颊上‘啵’了一下:“小雅歌,乖乖回去觉觉。”
极为不愿的小雅歌叽叽呀呀的说了几句大人听不懂怨言才放开手,随着芸儿出了寝殿。
待人离开之后,木凡乐吊着胳膊,脸上故作兴师问罪,板着脸:“说,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
公冶卿梦眼角含笑看着这个刚作完脸色,又嘴角一咧,撒娇似的单手搂她腰,厚脸皮在她脸颊上狠狠啄上一把的无赖之人,调笑道:“夫君脸色变得比雅儿还要快!”
“我想你嘛~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又出去办事,深闺怨妇不抱怨下怎么对的起‘怨妇’这两个字。”
木凡乐脸蹭着公主大人的脸颊,搂的紧紧的,恨不得和公主大人粘在一起,以慰这些天的磨人苦难。
“是妾身不是了”
“没事,安慰一下我就是了,但不能再把我击晕了!”
说完,木凡乐双眼一闭,薄唇一嘟,静静的等待着公主大人唇上香软的安慰,公冶卿梦见她面目期待的神色,嘴角一勾,双眸蕴情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牵着她走向床榻。
红烛息,全殿静。
两人褪去外衫,全无睡意,半倚着床榻,公冶卿梦将头伏在木凡乐右臂的颈脖处,偎依在她温热的怀中,感受着她均匀有力的心跳,多日的不安之心终于在此刻真正得以轻松。同样,木凡乐贪婪着她熟悉的磬香渐渐将公冶澄带给她的痛楚暂时遗忘。
“对了,公主大人,你刚才去哪儿?”
“长公主府中的仲总管被误以为是你被带了回来,适才问她是否愿意回去?”
“别让她回去,长公主这人···算了,不说她了,公主大人,我很想你~”
“嗯~”
“给我好生抱抱~”
“嗯~”
温存半响,木凡乐虽怀香软玉在怀,可心中亦压有多事,她挣扎一番,决意问道:“公主大人,是不是除了长公主之外,还有人想要除掉我啊?”
记得那夜长公主府中,那些黑衣人说什么‘皇命难为’,想到当时手起刀落的危急,木凡乐到现在还是很心有余悸。
公冶卿梦感受到她身子短暂的轻颤,黑夜中,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抚她的内心的害怕,抬眸问道:“你想知道?”
“嗯!”
|“凡乐,真相伴随着权力,*,自私和你想象不到的污秽,你可以不必过问,我也可好生保护···”
忽而,唇上的压上两片柔软,温柔的触碰截断公冶卿梦还未说出的话,她一愣,缓缓闭眼全身心的投入着突如其来的缠绵悱恻,暧昧的唇舌纠缠,良久之后,娇吟嘤咛婉随着鼻翼间空气的稀薄渐消。
“公主大人,我以前一心把希望寄托在能回到现代上面,你们的权谋相争我也看作即逝烟花,躲在旁处远观。可现在,我只能适应这里,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去,我就必须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我不想只是帮你捶背揉肩,我想站在你身旁,尽最大努力的帮你撑起一小片天空。”
公冶卿梦因适才的亲吻还在微微喘息,此刻又因木凡乐的话语微微一怔,在这漆黑宽大的床榻上她似乎可以看见对方炙热而坚毅的眸色。
夫妻间的简单同沉浮,却有种无比满足和幸福充溢心田。
公冶卿梦含笑从新回到她怀中,眸子流淌这与君相随的执着,她不再言语闪烁。
“是父皇!父皇知晓你女子身份,不会留你。”
虽在那句‘皇命难为’让木凡乐多少猜到是她的皇帝岳父,但亲耳听到肯定的回答还是让她心头一震。
“看来皇帝岳父真的不能容忍女子相恋的事。”木凡乐无奈干笑道,下颚贴着公冶卿梦的秀额:“公主大人,其实在我们的那边世界,女子相恋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何况是皇帝岳父这样受伦理礼节世俗教化的人,当然,我这么说,不是说他做的对。皇帝岳父的作法比常人更可怕更难劝解!”
“夫君对父皇倒是到有几分理解。”听着她的话,公冶卿梦忍不住戏谑一句,如此沉重的话题却被两人说的是轻不可闻,公冶卿梦环住她的腰身,慢声道:“断袖对食之事在宫中常有发生,父皇容不得女子相恋,容不得你,也容不得师傅,皆因母后与师傅相恋。。”
“啊!皇后岳母和道姑阿姨!?”木凡乐震惊不已。这和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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