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自始至终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王,冷眼看着蹲在自己跟前为他宽衣解带的小东西,意外发现,自己那处竟然因为她笨拙的解皮带技巧有了反应。叀頙殩晓
墨一般的眼睛微微沉了下去。
在那小手解开皮带,手伸向西裤拉链时,被一双大手突然握住,苏安安浑身一颤,双眼不解的微微抬头看他。
纯真如孩童的眼神看的封墨心肝一颤,声音已经有点暗哑:“先去把伤口清理一下。”
苏安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还带着伤,右脸血污一片,怪不得那男人会倒胃口。
想到这,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猛地站起来,满脸羞愧:“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冷漠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去浴室。”
言语间,似乎已经有些不耐,想起他刚刚说的‘同样的话不想说第二遍’,苏安安以为这男人要生气,站在原地无措的低着头,乖乖应了声:“哦。”
浴室很大,洗漱用品全是男性使用,苏安安先是小心的找来棉棒沾着清水清理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这个伤口提醒她,今晚必须成功,否则,苏家就不会继续出钱给妈妈治疗,这个世界上妈妈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五岁那年母亲遭遇意外成为植物人,五岁的的她没有办法只好找到苏家,没想到苏家那时候竟然同意了。
但是现在,苏盛河说,苏氏集团遭遇危机,集团都快保不住了,更加不能顾及妈妈了。
救了苏氏,就相当于救了妈妈。
就一晚而已,苏安安,你可以的!
而刚刚的男人,那么轻易就答应了,他是谁?他是她站在夜店前坚定下那个念头后,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年轻帅气,排场很大,下意识觉得,那人应该可以救下苏家,所以她毫不犹豫拦住了。
只是,那男人好像不好伺候。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封墨眼睛眯了眯,直到被那小女人撩拨起来的欲wang慢慢消散下去,眼里那浓墨一样挥散不去的浓重才慢慢散开。
仍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封墨看了眼接起,冷冷扔出一个字:“说。”
助理的声音响起:“封先生,苏小姐是苏氏集团私生女,五岁回到苏家,一直被苏夫人为难,日子过得还挺难的。”
封墨微微沉默,日子过得很难?
响起那女人额头上的伤口,似乎还不是一般的难吧!
“知道了。”
既然苏家那么对她,为什么还要牺牲自己救苏家?
等苏安安把自己收拾干净,围着一条大大地浴巾出来,就看到那男人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手夹着烟,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正盯着刚从浴室出来的自己。
苏安安眼睛猛地睁大,无措的低下头,小手下意识抓着胸前的浴巾。
封墨随手将手里的烟扔进烟灰缸,随后一步步走来,他越靠近,苏安安的头低的越厉害。
“不是说要做我的女人?如果做的这么勉强,大可不必。”
苏安安微微挣扎了下,咬着下唇缓缓抬头看着他。
大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剪水秋瞳轻轻颤抖,浓密的睫毛好似长扇一般轻轻颤动,白皙的肤色因为刚刚出浴而微微泛红。
确实美,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的类型,柔弱,美好,就像一樽容易被打破的水晶娃娃,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封墨那双墨染似的眼睛微微一暗,随后放开那幽香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睥睨着这女孩:“现在,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