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的时候拍的,瞧瞧这里面都有谁。”
一听到酒肆二字,乔靳辰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
照片确实已经有些年头,但在五点七寸的大屏幕上还是能清楚地看到照片上的人都长什么样。
宁子修之所以会如此兴奋的理由也随之浮出水面——夏谨言也在其中。
“我找人问过了,这间酒肆真正的主人姓秦,正是夏谨言的外公。旭日酒庄的崔老板昨天说他家老丈人还在世的时候是乐溪有名的中医,所以我在想,当年老大出事的时候是不是这位老中医先帮你做了一些处理,然后才有……”
乔靳辰实在受不了宁子修的啰嗦劲,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急着打断,“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之后帮我解酒性有没有可能是夏谨言吧?”
宁子修也不否认,“她是老中医的外孙女,如果当时正好也在酒肆,这种可能性我觉得非常大。”
“如果真的是她,那裴家小姐又算怎么回事?”乔靳尧只知道顺着宁子修的见解发问,全然没有注意到他家老大的脸上有杀气正在聚集。
在经历昨天的‘老戏重演’之前,乔靳辰对六年前发生的那段意外并没有太多明确的记忆。
那天,他进酒肆是为了避雨,酒肆老板拿出新酿的美酒招待他,美酒确实香醇可口,却不想,两杯下肚就被放倒,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失去了七八成的意识,之后发生的许多事他都没有太清楚的印象。
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天晚上他把一个女人,准确地说应该是把一个年轻女孩睡了。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醒来,雨过天晴,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是昨天热情招待他的中年老板。
老板解释说拿错了原本给别人准备的药酒,因每个人对药性的反应不同才闹出这么大的意外。
当时他确实觉得事有蹊跷,也想过彻查到底,无奈受大首长急招必须赶回部队复命,等到他执行完一次长达十个月的特别任务回来,酒肆已经不在,老板也不见了踪影。
之后的几年,他已经渐渐将这段离奇的回忆淡忘,直到几天前老三突然提出再去一次乐溪的建议。
那么巧,一来就碰上和六年前惊人相似的经历。
同样的来势汹汹、同样的百虫噬骨、同样的欲火焚身……
最大的不同就是这一次喝的量不如上一次多,药性发作的时候还能看清施救者的脸并能和她保持正常交流。
当然,还有发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不过,这是个污点,不提也罢。
“再去一趟旭日酒庄,既然崔老板是秦医生的女婿,他酒庄里的酒和当年那间小酒肆出的又如此相似,我绝对有理由怀疑小酒肆的消失和他脱不了干系。”没有真凭实据,有再多怀疑都是白搭。
那个女人既聪明又胆儿大,不拿出切切实实的证据,可别指望她点头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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