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的对手是厄瓜多尔队的时候,保加利亚人总是显得那样的技艺精湛,当然,这与克鲁姆本人的存在有着很大关系。
哈利眯着眼睛透过望远镜看着克鲁姆娴熟的用了一招通常都是守门员们使用的双8型环飞,让厄瓜多尔队的那个一直紧紧盯着他而不是在找飞贼的找球手晕头转向的。
如果要让哈利说的话,厄瓜多尔队的那个找球手可真的不怎么样。对于克鲁姆来说,为了能够让保加利亚队在厄瓜多尔人身上尽量多的得些分,寻找金色飞贼已经变成了一件不那么紧要的事情了。哈利敢用西弗勒斯的坩埚来打赌,克鲁姆现在满心盘算着的都是怎么干扰厄瓜多尔队的那个找球手,可那个傻瓜居然自动自发的将全副精神放在克鲁姆身上,就好像他能够在克鲁姆发现金色飞贼之后从他手上抢过来一样。
“真不怎么聪明对吗?那群讲西班牙语的。”德拉科小声说。
“唔,或许他们只是被克鲁姆吓傻了,你知道,他是那么的棒!”罗恩着迷的举着他的全景望远镜追着那个裹在红色衣服里的身影看。
德拉科不怎么高兴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要我说,他们真应该换个教练了。你看,他们居然现在还在使用倒传球。”哈利在厄瓜多尔的小伙子愣头愣脑的将鬼飞球从肩膀上扔给了保加利亚队的伊万诺夫之后,叹息着放下望远镜说。
“得了,哈利,如果他们不将那个找球手换掉,就算是换过十个教练也不会有任何用处的。”赫敏指着那个被克鲁姆骗的满场乱飞的找球手尖锐地说。
哈利非常恰到好处的发现克鲁姆在状似不经意的转身之间挡住了金色飞贼,厄瓜多尔的找球手又一次错过了胜利的机会。
“哦,看起来厄瓜多尔队没有机会取胜了。”卢娜用她那轻且飘忽的语气说。
伴随着她的话语,保加利亚人又进了一次球,场上的比分变成了170:10,还有逐渐拉大的趋势,现在哪怕厄瓜多尔人抓到了金色飞贼,他们也不太可能获得胜利了,当然,前提是他们的找球手真的能从克鲁姆的手里抢过那个金黄色的小骗子。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哈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滋滋蜂蜜糖放在嘴里,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克鲁姆的扫帚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疯狂的加速向门柱撞了过去。
哈利迅速的站了起来,一边跑向包厢的前端一边拔出魔杖就对着门柱施了一个软垫咒,虽然这样会有干扰比赛的嫌疑,但是没有人比哈利更加清楚门柱对于一个找球手是多么的危险了。
“哈利!”罗恩、赫敏以及德拉科异口同声的惊呼。
伴随着他们的惊呼,克鲁姆一头撞在了施了软垫咒的门柱上,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他的那把火箭弩看起来并不想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它疯狂的跳动着,就好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般试图将克鲁姆从它背上甩下来。
这下就连罗恩他们都看出有什么东西不对头了。
“梅林啊,有人在诅咒他的扫帚。”已经在一年级的时候有过一次经验的红发小狮子惊呼。
“现在怎么办?!”赫敏着急的说,赛场中的人这么多,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当初那样找到可疑的人然后在对方头上放一把火了。
“必须要让裁判赶紧停止比赛!”德拉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就好像要跑去找裁判一样。
“我想,不用那么麻烦了。”卢娜冷静的说,同时伸出手指了指保加利亚队的队长,他正在向裁判示意暂停比赛。
比赛暂停了,这下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保加利亚的明星找球手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在所有人都骑着扫帚降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克鲁姆依然在他的扫帚上颠来颠去,但是看起来还算镇定。
观众席上的人群发出了类似上百只狐媚子聚在一起的时候所发出的那种嗡嗡声,哈利猜测所有人都在对克鲁姆的尴尬处境议论纷纷。
魔法部的官员们在场地下面跑来跑去的,看起来是在使软垫咒一类的咒语,保加利亚队的教练用保加利亚语冲着克鲁姆喊着一些什么,场面看起来混乱不堪。
可是,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而对克鲁姆下手呢?哈利的手指轻轻的敲在包厢的挡墙上思索着。
“或许是其它球队的支持者。”德拉科说,哈利这才发现自己将疑问脱口而出了。
“如果只是球迷的话,这未免也太激烈了,你知道,只要是魁地奇的爱好者,没有人会真正的讨厌一个天才找球手的。他刚刚差点被杀死。”哈利微微皱着眉说,无意识的看着罗恩和赫敏关切的用全景望远镜看着事情的发展,卢娜和她的父亲已经离开了包厢,应该是到场地旁边去了。
“不管怎么样,克鲁姆不会有危险了,魔法部的那些人现在已经做了安全措施,马上就能把他弄下来了。”德拉科说。
包厢里响起了两声代表着幻影移形的噗噗声,脸色严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卢修斯·马尔福出现在了包厢里。
“怎么?”哈利惊讶的问,他可不认为魁地奇比赛上的骚动能够这么快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预言家日报刚刚收到了一封有趣的信件,它被要求刊登在头版头条上,实际上,就算寄信人不怎么要求那些编辑们也会这样做的。”卢修斯说,他看到完好无损的德拉科好像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优雅,用他所特有的高傲语调略显嘲讽的说。
西弗勒斯一语不发的走到哈利身边,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揽了揽,眼神锐利的看着仍然在和他的扫帚在半空中疯狂跳跃的克鲁姆。
地下魔法部的官员正在不断地给他所能撞到的所有地方施软垫咒,以确保保加利亚的明星球员在地面上的安全准备工作做好之前不会把自己磕傻了。
“什么信?”德拉科困惑的问自己的父亲,但是卢修斯看起来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大马尔福先生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怀表,上面刻着布莱克家的族徽。
“将手放到上面来,”他说,“我们先去布莱克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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