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右相,他可是太子的舅父,父亲也说过,如果司徒晔有心要夺储的话,那么他就要想办法扳倒右相,哪怕右相临阵撒手不管太子了,他也绝对不会成为友人!
凌环知道,这朝堂之上,兵权五分,而司徒晔娶了自己,就相当于得了父亲的支持,但父亲说过,他支不支持他,还要看他对自己好不好。
若是不好,他何必支持他?只是他不会帮着别人害自己的女儿,他会想办法让自己的女儿脱离了司徒晔,可是凌环不同意,谁让她就是喜欢司徒晔了。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让司徒晔喜欢自己!
“小玉,她沐浴都是谁伺候的?”
“是如清。”
凌环眉头一皱,如清?
如清这个宫女,来的很蹊跷,她去了一趟杂役房回来就带着这个宫女了,而且司徒晔还提了她做那贱婢的贴身宫女,看来那人很得信任,估计跟那夏兰一样,是个不会被收买的。
“小玉,想办法弄清她的胸口到底有没有伤疤,我总觉得她应该是用了什么手段,她身上的伤疤应该还在,而她用的方法嘛…”
方法应该是跟她那个花房有关,可是她的那个花房真的能弄出那样的药来吗?或者真的能做出那种把疤痕消除的一点都没有的药来?
他们平时使用的祛疤药,有些小伤疤,浅疤痕都是能消去的,毕竟本来就小,而且又不深,自然就淡了很多,可是大的伤疤。只能淡化,到一定程度那药膏就没有用了。
就连宫中的祛疤药都是这样的,顶多效果比外面的能好一点点罢了。
“王妃,想要知道她身上有无伤疤,并不是很难,只要…”
小玉贴近凌环的耳侧,低声的嘀咕了几句。凌环听完就笑了。
“王妃。王爷和婵妃回来了。”
“嗯,下去吧。”
说完凌环起身,由着小玉帮她整理衣衫。然后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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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丝无情的敲打着门扉,婵儿独自坐在小榻上,看着手中的毒医药本,可是心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已经被禁足三天了,这三天。司徒晔连书房都不去了。
想到这婵儿苦笑了一笑,难道是他很忙吗?
忙个屁啊!他根本就是窝在软玉温香之中呢!
他这三天都是宿在了凌环的正屋,而且白天也极少出门,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妹妹。有没有想我?”
婵儿立刻回神,望向门口的那张熟悉的脸,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进来。婵儿柔柔的一笑,姐姐她总是这么开朗呢!
“姐。你今天怎么来了?”
贺子希看了看,然后跑到婵儿的身边,低声的跟婵儿嘀咕了几句,婵儿的脸上立刻出现一种少有的亮彩,时机终于成熟了。
“咦?他呢?”
“软玉温香在怀,哪里舍得出来!姐,今天你就别回去了,晚上我我守着点,我去花房,然后你帮我守着,守三个小时就好,这三个小时内,谁都不能打扰。”
贺子希点点头,虽然不明白婵儿要做什么,可是婵儿的话,她从来都是只有相信。
“如清,跟我去正屋,给咱们的王妃请安去。”
如清听到喊声进来,满脸的疑惑,为什么?王爷不是说了不用给她请安了吗?
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跟着婵儿和贺子希出了屋子然后向正房走去。
刚到正房门口,就听到屋内响起几声极为熟悉的叫声,婵儿立刻黑了脸,看了看如清,然后对着旁边的小宫女说:“进去通报,就说我来看看王妃,给她请安来了。”
小宫女诺诺的进去了。
正屋内,一片凌乱,凌环窝在小榻上,皱着鼻子看着地上那团白绒绒的东西,而司徒晔则靠在躺椅上,手拿一本书,但很显然,他的心思没在书上,否则书都倒了怎么不知道?
“王爷,王妃,侧妃娘娘来给王妃请安了。”
司徒晔一听立刻吓的书提溜的从手中掉到地上了,他首先想到的是赶紧清扫‘战场’!
“赶紧叫人来收拾,让侧妃在门口等会。小猪,过来。”
那地上那团白绒绒的东西似乎听懂了,摇着小尾巴跑到司徒晔的身边,司徒晔一把抓住它,然后将它扔到了旁边的小屋内,“小猪,你要乖,不许出声,否则我以后不喂你吃好吃的!”
说完这才走回到躺椅旁,捡起书本,看了凌环一眼,“别告诉婵儿,要不然我以后都不来你这了。记住,是以后都不来!包括你及笄以后我都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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