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滇中市道旁的梧桐树叶子开始泛黄,晨风掠过,偶有几片黄叶翩跹曼舞,恰似彩蝶翻飞,嬉戏追逐。车水马龙的都市盛景似乎容不下这一幕轻飘飘的柔情,几辆汽车驶过,黄叶被粘上泥污,再也飞不动了……
“哈哈,有了这玩意儿,我就不怕晕车了!”段谦一手提着一个大编织袋,一手拿着一个盒子走出一家药店。
段谦边走边看手中的盒子,嘴里叨念着:“晕车贴,此贴适用于晕车、晕船、晕机者,请在乘车、乘船或者乘机前半小时将此贴撕开保护层,将胶面贴于双耳根后无头发部位,左右各一片……”
“刷!”一股带着恶臭的泥水飞溅在了段谦的身上。
“靠,是哪个混蛋?”
段谦吐出飞进嘴里的泥水:“呸!***……”
“吱!”一阵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一辆黑sè轿车车尾的红灯闪了一下后停下来了。
段谦这才弄明白刚才是这辆车迎面开来的车车轮子碾压在离自己一米之外的一个正冒着污水的下水道盖板上溅起的污泥水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段谦朝着那辆已经停下的轿车冲了过去,他看了一眼那辆车子。
“哼,开个有四个圈子的车了不起了!”他丢下自己的大包,敲了敲车窗,“喂,怎么了?想当缩头乌龟啊?”
车门打开,司机走了下来,那是一个30多岁的男子。
“小伙子,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啊?”男子有些不以为然地对段谦说,“只是溅了点水在你上,应该没事的,就这样算了……”
“噌!”这句话点燃了段谦的怒火!
砰!
段谦一巴掌拍在车的前盖上。
“你大爷!你看看老子身上,这是只溅了一点水吗?”段谦也顾不上文明了,他爆了粗口,“你tm的是眼镜瞎了还是鼻子烂了?弄得老子就像从厕所里爬出来的一样,你还好意思说就这样算了,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段谦干脆坐到了轿车的车盖上,双手环胸一副老子就赖定你了的样子。
“你……”司机被段谦的举动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这个臭小子,你知道你堵住的是谁的车吗?快给我让开!”
“我管你谁的车,就算是天王老子的车那也得给我个说法,而不是你说的就这样算了!”段谦理直气壮地说。
“你让不让?”司机也被少年的蛮横激怒了,“你再不让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说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让!哼,对我不客气?你倒是试试,你对我客气了你就是孙子!”段谦依旧不依不饶。
“你小子真tm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司机怒火中烧握紧的拳头就要砸向少年。
“小王你给我住手!”一个浑厚而洪亮的声音随着车门打开传来,一个身着夹克衫,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
段谦看着男子知道这才是正主,这个男人大概40多岁,脸上微皱眉头,但是却不失威严,奇怪的是段谦从这种威严的背后似乎看到这个男人的慈祥。
“你就是老板?你看看你的员工想动手打我呢!你说你管不管?”段谦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道,“你们的车把泥水溅到了我身上,我只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说法,但是他却说就这样算了,我就只有这身新衣服,今天我还要穿着它去上大学呢!”
“小伙子,你先消消气,我的车把泥水溅到你身上了这是我的错,对不起!”中年男子语气和蔼而诚恳地对段谦说,“我的司机刚才有些冲动了,我代他想你道歉,你就原谅他!”
听了这席话,段谦的火气稍稍降了一些。
“这还像句人话!”段谦再心里冷哼道。
“萧书记,车不是您开的,您不需要对他道歉,我刚才也想好好地跟他说来着,但是他就是一直不讲道理……”司机满脸不服气地指着段谦对男子说道。
“萧书记?你说他是书记?”段谦听了司机的话后指了指中年男子对司机有些惊讶地问道。
“没错,他就是市委萧副书记!”司机有些得意了。
“我刚才就暗示你了,这车不是你这种小人物能堵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害怕了?”
那个司机满脸得瑟。
“小王,你给我闭嘴!谁让你说这么多的!”萧勤政冲着司机小王吼道。他显然是不想再这种场合公开自己的身份。
小王满脸的委屈,觉得自己被书记骂都是因为这个臭小子,但是想起刚才段谦得知萧勤政是书记后的惊讶表情,他又释然了,他想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少年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没错,此时此刻周围已经围观了很多人。
“这位小王同志,我真的为你感到悲哀,自己犯的错还要让书记来给你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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