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盘带,别的没有了。”肖不死见任前把带子放进抽屉,不见有啥表示,忙说,“任哥,给你收集证据,我可是花了不少钱,现在吃饭钱都没有了。”
“我又不是开银行的,跟我你哭穷有什么用。”任前说着,见肖不死脸子阴下来,忙补充说,“我现在手头紧,这么办吧,现在市场上总有那么一帮人,天天嚷着费用高,该交钱的时候,不是躲就是拖,搞得我直头疼。”
“想叫我干什么,请指示?”肖不死带搭不理的说。
“我想找几个信得过的,在市场能起威慑作用的人做保安,你可以从他们身上弄点抽头钱,一年到头咋说也能从他们身上弄个十万八万的。怎么样,比你向我要小钱强吧?”
“我怎么抽头?”肖不死来了精神。
“事先讲好,从他们的工资里提。”
“人到是有,你能给开多钱,叫我从他们工资里提?”
“保安在我这儿没有固定工资,他们挣的是效益工资。”
“你想雇杀手?”肖不死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
“一天总是打呀杀的,你能不能合计点正事?”任老板不无反感的说。
“保安挣效益工资,不打人杀人哪有效益?”肖不死摸了摸脖颈子不解的问。
“不懂了吧?”任老板拿笔在便笺上列个表,叫肖不死到跟前解释说:“先看第一笔电费:每度电定价一快五毛钱......”
“太高了!”肖不死无意间插一句,“听说市面议价电每度一快一,你定一快五。业户能接受吗?”
“当然,定一快五得说出点根据;变压器容量不够,想叫我保障供电不耽误你们赚钱,我必须增容;要增容就得花钱。你们不掏钱行吗?”
“任哥,高!”肖不死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地说,“不想掏钱,三天两头的就给他断电,看他们咋做买卖。”
“有理由,没有力度还不够,这就要看保安的了。保安每月按一快五把电费催缴上来,我给保安提一毛;按一块四。没有提成:按一块三,罚一毛。”
“要钱不成问题,提一毛,一个月能提多钱?”
“你算算,市场平均日用电量五千度左右,每月按三十天算,就是十五万度;每度提一毛,十五万度就能提一万五千块钱;五个保安每人月收入就能达到三千块钱。怎么样,不少吧?”
“怎么说呢?”肖不死又摸了摸脖颈子,心里嘀咕着:每度电比社会上多出四毛钱。弟兄们费心费力的给你要回来,你才舍出一毛钱,你他妈的心也太黑了!“任哥,我说话要有不对的地方,你别介意;按理说,一月三千快钱对一个普通保安来说,确实不少,可是......”
“我雇一个普通保安,最高也就八百块钱。”任老板插一句。
“这我知道。但你叫我找的是能扛事。有威慑能力,能以一当百的人;我不说咋回事你也明白。我这帮弟兄只要在市场横晃两天,就没有再敢欠费赖账的;对好起刺的刁民见一个收拾一个,整不死他才怪了。”
肖不死就是肖不死。在有钱人面前,不管你是多大的款,总会显出一丝咄咄逼人的霸气;惹祸打架、蓄意制造事端,可是他拿手好戏。
“任哥,不是当你面吹,市场上有些事找警察不一定管用,你也经历过,只要你出的钱合适,今后啥心也不用你操,你坐等收钱就行。”
“刚才我说的只是电费;还有水费,卫生分,装卸工服装费,多了;当然,还有一些我不了解的乱罚款,你说他们一年得捞多少钱?”
对肖不死来说,一个月弄几千块钱是挺容易的事,所以,对效益提成肖不死不感兴趣,到是罚款一事让他眼前一亮,屠夫进了屠宰场,这才是对口的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