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妃娘娘回娘家虽然只待了七八个小时,但是,贾家的筹备工作却准备了一年。睍莼璩晓此时,忙碌了一年的贾家人,人人疲惫、个个困乏。但是,收拾园子的重要任务又严峻的摆在了大家面前,这是一项没油水可捞的工作,所以能偷懒的都去偷懒了,只有凤姐默默地留了下来。虽然她也很累了,但是她知道,这项工作不能收获金钱,却可以收获荣誉。
忙也好,闲也罢,对宝玉来说都无所谓——没了秦钟索性书也不读了,每天只跟丫头们下下棋、打打牌,日子就这么无聊的消逝过去。
这一天,袭人的母亲找贾母请假:刚过完年,想接女儿回家团聚一天。这是个很难拒绝的理由,贾母批示:同意袭人请假至下午五点。
袭人走了,宝玉更加无聊了。百无聊赖的时候,宁府传来了好消息:东府珍大爷请看戏去。
宝玉急命:更衣。
刚要出门,有小厮报告:贵妃娘娘赐糖蒸酥酪。
宝玉:袭人爱吃,留给她晚上回来吃,别让狗儿、猫儿的偷吃了!
众丫头答应了。宝玉带着茗烟、李贵等去了宁府。
喧嚣的戏台上唱着《丁郎认父》、《孙行者大闹天宫》等戏,台上一会儿出鬼,一会儿出妖,热闹非凡。满街之人个个称赞:这么热闹的戏,也就在他们家能够看到!
宝玉嗤之以鼻:难道人类的繁华与热闹已经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
见贾珍、贾琏等忙着喝酒,宝玉再也坐不住了,便在宁府里四处闲逛,不知不觉他来到了尤氏房中,陪尤氏、丫鬟们说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无聊,就抬腿告辞了。
忽然,宝玉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在宁府的某个地方,有个小小的书房,书房的墙上有一副画,画中有个美人——画的极为传神。
宝玉心想:今天都去看戏了,那里肯定没人。美人一定孤独寂寞了吧?趁现在没事,不如去陪她说说话!
宝玉心里想着就来到书房门前,刚要推门进入,却从里面传出呻吟声: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这绝对是*的呻吟!莫非画上的美人活了?宝玉蹑手蹑脚的摸到窗下,壮着胆子舔破窗纸——美人不曾复活,却是茗烟身下压着一个红袄绿裤的丫头,正干警幻仙子传授的*之事。
宝玉大叫一声:茗烟,你也太调皮了吧!一脚踹开房门,把两人硬生生分开了。
茗烟顾不上系裤子,跪在地上求饶:好二爷,你千万别声张出去呀!
宝玉:你们好大的胆,青天白日的让珍大爷看见了,还有命吗?
红袄绿裤的丫头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宝玉看她虽不很标致,但白白净净的也有动人之处。于是一跺脚,喊了声:“还不快跑。”
一句话提醒了丫头,她飞也似夺门而逃。宝玉遵循着“对待女孩子一定要像春天般的温暖”的原则,跟出去,冲着女孩子狼狈的背影喊了句:“别害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茗烟拎着裤子急的乱跳:“祖宗,你这么大声分明是告诉人家嘛!”
宝玉踹了茗烟一脚:“快说,这丫头多大了?”
茗烟:“不会超过十六七岁。”
宝玉摇着头:“你太不负责任了,连人家几岁都不知道!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茗烟大笑:“名字我知道,你虽然博学多才但这字绝对写不出。她叫卍。据说她母亲怀她的时候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满是这种花纹的织锦,所以就给女儿取了这个名。”
宝玉也笑:“她娘太有才了!”
茗烟嘴里嘟囔着:“二爷不好好看戏,跑来这里做什么!坏了我的好事。”
宝玉笑道:“那戏烂的没法看,快出个主意,接下来我们去哪?”
茗烟道:“我们偷偷溜出去,到城外看看怎么样?”
宝玉:“不好,我怕遇到人贩子。”
茗烟:“那我想不出了,你自己想吧。”
宝玉:“咱们去花大姐姐家怎么样?去看看她在家干嘛呢?”
茗烟拍手叫好:“这主意不错。不过,他们要是知道了怎么办?要是说我让二爷去的,打我怎么办?”
宝玉:“有我呢,别怕!”
于是两人牵着马,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了。
袭人家离宁府一里地的路程,宝玉骑马,茗烟牵着,很快就到了花家的大门外。
袭人正在家跟几个姑表、姨表的姐妹们喝茶吃点心,猛然听到有人直着嗓子喊她哥花自芳。花自芳忙出去看,见是宝玉主仆两人,吓了一跳,一边抱宝玉下马,一边冲屋内喊:“宝二爷来了。”
袭人听了,不知何事,急急忙忙跑出来,一把拉住宝玉问:“你怎么来了?”
宝玉笑道:“我无聊了来看看你。”
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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