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溪痛得倒抽冷气,眼眸涩疼,却不得不闭上双眸,倔犟地不想让自己再在他面前流下一滴泪水。睍莼璩晓
他见她这般模样,心里不知怎的好像被蜂尾毒针刺了下,微微地犯疼,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越来越剧烈快猛。
猛地,俯身,把她紧紧纳入怀里,让彼此更契合。
青溪下身在承受火热的攻击,上身却犹自发凉,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压下来,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像是在深湖里抓到一根浮木,只得用力再用力地抱紧。
她这一细微的迎接,让楚擎更是发狂,红着眸子,攫住了她细软的腰,猛力起来。
身子由痛转为轻痒酥麻,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好像走入了漫天黑暗的迷途,没有光明,没有方向,她该何去何从?
慌骇之下,青溪将楚擎的脖子越环越紧,情动之下,迷恍地一声声破碎低吟,“擎哥哥,擎哥哥……不要……不要再丢下小青,不要……”
他曾说过,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她,为何当年能那么狠心抛下她?
而这被抛下的四年里,她还是会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无时无刻不孤独着守着黑夜等待着他……
只是为何,如今他回来,竟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认识……
一场欢爱太过沉痛哀凉,熬得青溪心尖发痛。
直到一股灼热洒入她体内,男人一声低吼,毫不留念地从她身上起身退下,好像她只是单纯的发泄工具而已。
胸口骤凉,就像他从未贴近过她一样,她睁开眼,看着他拿着餐巾纸擦拭,又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裤,只消一会儿,他就衣冠楚楚,韵致格调。
拿出手机,播了一通电话出去,寥寥几句,交代清楚,叫人到楚家来给他开门。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啊。
猛的,他回头瞥了她一眼,晴欲褪去,眸光又变得极其阴冷,她却是狼狈窘迫之极,只好拉了下大衣衣摆盖住了那羞赫之地,双手往后撑着沙发,身体微微颤抖着坐起来,眸光望向地上凌乱的衣物。
他微微一皱眉,漆黑锃亮的皮鞋尖一勾,便将那条长裤连带着底|裤勾起,一齐甩到了她身上。
连腰都懒得弯一下,她的衣物他竟是连手都不屑碰下,只配以教待之。
她手指用力绞住仔裤,始终还是涩涩道了一声,“谢谢。”
她的客气,让他微不可见地眉心又再拧了下,心中莫名燥怒,“谢我给你开了苞,让你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
尖锐的话语刺得青溪穿裤子的手轻轻一颤,她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擎哥哥,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故意要勾|引你,爷爷做的这些我是真的不知情,如果你咬定了是我,那我也无从辩解。而且,女人的第一次没有这么轻贱,你是我的擎哥哥,又是我的丈夫,所以给你,我不悔。”
不悔,至今她没有悔过。
不知为何,听到她不悔二字,心里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微微一紧,他侧了下身子,极轻巧地避开阮青溪的眸光。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来,楚擎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屏幕上的号码,丝毫没有避讳地接听,“恩,还在吃。”“瑶瑶,你先睡,我马上回去。”
那口气,温柔地令人发指,任聋子都能听得出楚擎与电话那头的女人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