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堂,就是她没被关起来恐怕也没这个本事吧?”
“是啊???”众人也纷纷附和表示质疑。
沈千依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冷声道,“你是在质疑本宫吗?”
元妃意识到自己出言太过急切,不免得罪了沈千依,连忙福身道,“臣妾不敢,只是初听到这事有些意外,不明白赵贵人是怎么毒害萱婕妤的。”
沈千依表现出一副自责的神色,“赵贵人临死前留下的遗书承认了所有罪状,皇上已经派人查验了,确是亲笔,虽说这事赵贵人蓄谋已久,可也怪本宫防范不严,赵贵人虽然被困在清秋堂,可她的侍婢却是能自由出入的。”说着看向她身侧的江寒道,“带那个贱婢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宫人在几个内侍拖拽下进殿,许多嫔妃都不忍去看她的惨状,下意识别过头去,只有叶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名宫人,想从她残破的面容上分辨出模样。
接到沈千依递过来的眼色,雁南走到那名宫人面前,厉声喝道,“还不快把你和赵贵人做的那些事,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一五一十说出来!”
宫人身子不住的颤抖,机械的声音像是背书一般,“回皇上,赵贵人自从被关进清秋堂就一直记恨着萱婕妤,所以命奴婢寻找机会下毒,有一日奴婢经过御花园见董公公去给萱婕妤送香料,奴婢认得其中一个内侍,便上前与他说话,寻机将麝香下到了香料之中。”
景玄的目光瞥向董净利,董净利立刻双膝跪地道,“皇上赎罪!那日的确有个宫女上来说了几句话,是奴才大意了。”
景玄微微点了下头,“你在御前这么多年的确不应该如此大意,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朕就罚你半年的月例小惩大诫,至于当日手持香盒的内侍???杖毙!”
董净利颤抖着双手磕头谢恩,众人皆相视无语,董净利是皇帝的心腹,有他出言作证众人也对赵贵人毒害叶菀一事有了几分相信。
一直不说话的邵燕青突然起身跪到殿中,说道,“皇上,虽然臣妾这阵子少在后宫走动,可流言蜚语还是听到了不少,宫中有传言说是臣妾在萱婕妤的饮食中下毒,臣妾母家虽然有人偷运睿媶草粉,可臣妾是青白的啊!”
沈千依冷哼一声,极不屑的瞥向邵燕青,“光凭贤妃的一张嘴就想撇清嫌疑吗?必须有证据说话才行!”
邵燕青没有理会沈千依,俯首向景玄说,“臣妾的父亲已经将偷运之人擒住,如今就候在华宫外闱,请皇上准许臣妾的父亲带人进殿。”
景玄应声点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邵建明便带了几个身穿囚衣的人入殿。
两鬓斑白的邵建明见到景玄后跪伏在地,声中带泣道,“皇上!老臣没能管教好家奴,请皇上赐罪!”叶菀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觉冷笑,邵建明这招先发制人可谓做到极致,还未等景玄问罪就自己先来请罪,景玄就是再生气,看见他如此低微的姿态气也会消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