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扣住了想再次煽向吴老汉脸的那支手,看也不看向后一摔,扶住吴老汉,“咱爹,您没事吧?”
咱爹?围观的村民一头雾水,这是那门子坑爹的叫法,吴老汉却清楚,几年前两排小伙儿跪在他们老两口面前,叫的就是‘咱爹咱娘’。
“你是容小哥?”吴老汉抓住容易的胳膊,一眼就认出来了,由于修炼的缘故,容易的变化实在不大。
“嗯!”容易抚着老爹粗糙的手,眼瞬间红了,儿子身家过亿,老爹却还在作普通农夫。
“你敢摔我,抽不死你!”声未到,棍子的破空声先到,目标是容易的脑袋。
“易哥儿小心——”聂中武高叫,“让开——”
容易没有回头只反向探出手,一扭,那棍子就脱了手,带动了那人的身子,然后用力一抽。
“啪——”结结实实的一棍,抽在后背上,那人扑地栽倒。
“我先处理这事,等会咱爷俩再侃。”将吴老汉扶倒一边,转过脸来,虎视着人群。
“站住——”聂中武一脚踏在那人背上,“都不许走!”指了指几个胆小想走的村民,“谁来说说这是咋回事?”玛丽隔壁的,还真是吵架,害得我表错情。聂中武脚下不由得用了力。
随着村民缩的缩,散的散,六个年轻人成了焦点。这个也算是鲁省猛男了,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结实而武壮,仗着老爹是村长,姑父是镇长,成了镇上的一霸。“踩死我啦,表哥,帮我——”敢情是聂中武脚下的人吃不住痛向当头的那青年人求救。
“快放开他,以为穿身黄皮就能到咱村里来诈呼?”吴迪看着聂中武身穿军装只是愣了一下,在他的心目中,就从来没写过‘怕’字。
这时刘波和吴蕊跑进来,分别对着聂中武和容易咬了一会耳朵,两人对视一眼,形成默契。
吴迪的怒火一点点升上来,在牛头镇谁也如此无视他。“一起上,住死里踩!”
面对冲上来的六个大汉,容易也冲了出去,五秒,一个人影晃了几下,五个大汉就抱着手脚在地上打滚,聂中武也看直了眼,次奥,易哥儿居然如此威猛,我还没动手呢。
刘波在聂参谋长侧前拦住吴迪,容易故意留了吴迪给他。吴迪听到四周的惨叫,脸sè变了,心里莫名地胆寒起来,恨恨地盯了容易一眼,“走,一个个装什么死。”拨腿就想溜,表弟也不管了。
“走?你走一个试试!”聂中武叫道:“刘波!”
“到!”刘波立正大声回答。
“打断他一条腿!”聂中武淡淡地命令,然后跳起狠狠地对着身下伸手来搞小动作那只手踩了下去。
“是!”回答的很坚决,然后躺下那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刘波比吴迪矮了半个头去,可抢先进攻的刘波,看到刘波走的也是八极拳的路子,容易不禁想起‘机关枪’程英来,一样的是密集型进攻、拳拳到肉的打法,刘波的身材是个缺陷,因为象吴迪这种没功夫底子的也支撑了七八招。
“嘎”“住手——”一个五十来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跑近来,吴迪大叫:“爹,我的腿,我的腿断了。”看到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儿子,再看到捧着手惨叫的外甥,脸sè一下就白了,眼一下就红了。
“吴畅——,”吴村长咬着牙,“你个狗ri的就看着别人将俺儿子外甥打成这样。”
容易眯着眼,聂中武冷笑一声,正想说话,吴老汉被吴蕊扶着上来,“村长,求您放过俺一家吧…,我,我陪医药费!除了蕊儿的婚事,其他的俺都答应你。”吴老汉陪着小心。
“陪,你拿什么陪,俺儿子一根头发都比你的贱命值钱”转向村民,变了笑脸,“大伙乡里乡亲的,评评理儿,俺听说他儿子死了,为了不坐吃山空,留点棺材本儿,作为村长俺好心好意让他到镇上常经理那公司入一股,我小外甥来和他谤事儿,不应也就是了,好好地将人推下了田坎,再有,你们家吴蕊不就是大学生吗,人家常经理可是镇里常书记的公子,又那点配不上你家吴蕊,俺家吴迪不过是带两个朋友来劝劝你,你就叫人将他们打成这样,大家说说这还有天理吗?
一些不明真相的村民呼应起来,看到另一些人在冷笑,不解地询问,‘你们不知道村长嘴里的常经理就是苟少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村长的大外甥吧?’‘你们不知道那个常经理是个结巴吗?’‘苟少是想强娶吴蕊呢!’‘对外说是入股,其实是还强要五十万嫁妆’‘这么多?嫁二十个女都够了。’
虽然吴大村长的蛊惑力和yin威都够,但知根知底的村民还是有些,避免不了小声议论。
“所以——”吴村长毫不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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