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满月,段云苏摸摸自己的身子,突然之间开心了起来。坐完月子自己赶紧的洗个澡,痛痛快快从头到尾洗个干净!
安亲王妃岂会不知她心中想法,说道:“云苏的月子还是坐足四十天罢,家里人多也忙的过来,你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段云苏瞬间就蔫了下来。
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屋里的人齐齐看了出去。安亲王妃将小宝轻轻放在段云苏身边,说道:“娘亲去看看。”
走出院子,正见着谷秋也擦干了手从厨房了出来。从那低矮的门看过去,只见一十五六岁的姑娘正站在外边,样子倒是长得不错。谷秋想了想,实在是记不起这人是谁,便看向了安亲王妃,见她也同是一副疑惑的模样。
谷秋上去开了门,说道:“姑娘这是找谁?”
那女子身穿花布衣裳,皮肤白皙不像是个常下地干活的,连那十根手指都是白嫩得很。只见她闻声一笑:“姐姐叫我梅花就好,我过来是想找苏娘子的。”
“妹妹正坐着月子,怕是不方便。”谷秋见她四处打量的眼光,心中不喜,身子微微向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只有你俩在家?”梅花看到了一边的安亲王妃,见她虽身穿粗布,气质却是与村里的妇人不同,不禁多看了几眼。
一听梅花这名字,谷秋倒是有些印象了,村里边的青年没一个不认识这梅花的,只因她长得一副好相貌,许多人可是想求了回去。只是看她这白生生的样子,比镇上的小姐还要矜贵的模样。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姑娘,哪有不用干活的?
再说了,她都说了小姐在里边了,为何还要问谁人在家,难不成你想找的其实不是她家小姐?
谷秋眼神微暗,语气也带了些清冷:“梅花姑娘有什么事儿,我给你传一声?”
没想到那梅花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直接进了来,看着那两垄菜地和仅有的三只小鸡,不禁眉头一皱,似乎带着些嫌弃。
哟呵,还嫌弃了起来?谷秋心底一声冷笑,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村里多少人家便是像他们这般清贫,至于跑过来给她眼色么?
那梅花在院子中的小椅子上坐下,说道:“我是想请苏娘子去给我娘看看病。”
谷秋直接白眼一翻,连安亲王妃这么好气度的人也看不下起了,说道:“我媳妇在坐着月子,怎么可能过去给你娘亲看病?”
“可是我娘亲病得厉害下不了床,所以……”梅花为难地皱皱眉。
“你娘亲下不了地,我也断不可能让我媳妇出门见了风,梅花姑娘还是去镇上请大夫罢。”安亲王妃淡声说道。自己怎么可能为了不相干的人,坏了云苏的身子。
那梅花一噎,还是不死心:“我家里可以出多些诊费,苏娘子这月子也坐了许久了,也不差在这一两天罢?”
谷秋直接一声冷哼,这人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我家里也不缺这几个银子,梅花姑娘有时间在这里唠嗑,不如赶紧的去借了林爷爷的牛车赶去镇上。”谷秋拿起笤帚使劲地在地上四处扫了几下,那梅花皱着眉将身子让了让。
“谷秋说的可没错,正是这个道理,姑娘赶紧家去罢。”安亲王妃也无视了这个人,走到了院中那晒着的药草边上,仔细地将它翻了一面继续晒着。
那梅花见此似乎也是怒了:“苏娘子不是大夫么,怎么能没个医德。农家里的妇人有几个能坐月子坐足一个月的,也不见会有什么事儿!”
“谁说我家媳妇是大夫了?”安亲王妃斜睨了她一眼,声音微冷:“我媳妇也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女子,不过是心肠好替人看过一两次病。再有,我云苏就是个矜贵的怎么着,我偏要让她坐足了月子,关你何事?”
梅花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呛声。
正巧此时赵贺辰一手拿着一铁锹,一手还拎着小黑进了来,见着里边的梅花,眉头微皱,伸手将那铁锹搁在院脚上。
那小黑见回到了家,四只短腿扑腾的厉害。赵贺辰一见,直接松开了手。
“大郎,你回来了?这是在后山抓到的兔子?真是可爱。”梅花一见赵贺辰,两眼一亮,直接站了起身来。
谷秋一见脸都黑了,原来刚才这梅花四处打量着,就是为了找她家姑爷!
“什么大郎,梅花姑娘说话仔细些,姑娘家的名声可经不起折腾。”安亲王妃是何人,那深宅的破事见了一大堆,若是现在还不明白这梅花的心思,那可真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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