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果子熟的时候,为夫努力些定能赶上。”
说罢赵贺辰直接翻身上去,翻过段云苏的身子让她正对着自己,三两下除尽衣裳,将手探到了段云苏里衣上。
段云苏伸手往他腰间一掐,大白天的居然还来真的了,有这么着急么!
赵贺辰一把按住作乱的手,俯身亲上柔软的唇瓣。段云苏伸脚乱蹬,他干脆直接压下身子。那身上重量让压迫了段云苏胸腔中的空气,小嘴一张,赵贺辰的舌头已经探了进去,挑逗戏耍。
“呜……”段云苏一声轻吟,偏过头躲开他的热情:“你起来,好重。”
重得她身子一动都动不了了,呼吸都困难。
“娘子乖乖的,为夫就起来。”赵贺辰铁了心要将段云苏给吃到口,管他什么青天白日,传宗接代是大事。
只是赵贺辰这兴头刚起,窗外突然传进一声狼嚎,赵贺辰整个人都绷住了,脸色黑得厉害,直接伸手扯过软塌上的薄毯将段云苏的身子死死挡住。
段云苏狐疑地看一眼窗外,雪白的柔荑刚伸出来,又被赵贺辰给塞了回去。
推门声响起,姬夙踱步进来,旁若无人的坐在椅上,给自己斟了杯茶。
段云苏看看门口又看看窗,奇了:“姬公子今日居然会走门?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姬夙闻言想起窗前那越来越凶猛的东西,眼角一挑道:“小辰儿你居然还真是让狼看窗去?”
谁会那般无聊!赵贺辰黑沉着脸怒道:“给我滚出去!”
“小辰儿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姬夙出言调侃。
“姬夙,姬皇子。”赵贺辰挡住段云苏的身子,咬牙道:“以后你敢再踏进我房中一步,我绝对让你横着出去!”
“哟,小辰儿,好大口气。”姬夙不知死地继续挑衅,突然间又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狠狠地叹气:“小爷我如今无处可归,小辰儿也要忘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
“姬公子林子后不是有栋小楼先住着么?”段云苏插插话问道。
姬夙一听直接脸色一翻,将茶杯哐地放回去,咬牙切齿道:“那赵贺祁,居然将小爷的小楼给拆了!等小爷去将他的皮给剥了。”
“拆了好,没地去就给我滚回北国!”
“小辰儿让我走,小爷我偏就不走了!”姬夙一靠椅背,翘着二郎腿挑衅地看向赵贺辰,眼光却在屋里扫视一遍:“我干儿子呢,你俩亲热就将我干儿子丢一边?”
段云苏额角一跳,难不成他俩亲热还要将小宝带过来让他看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宝跟他爷爷街上去了,姬公子过来究竟想作甚?”
“小爷差点就忘了。”姬夙晃晃腿,恣意道:“小辰儿,答应过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做到?”
“等你要用是自会将兵马清点。”赵贺辰见此人说起正事,黑着脸回答了一声。
那人挑眉,理了理身上红衣,漫不经心的说道:“小辰儿不如做小爷我军师,一块到北国去。”
赵贺辰揉揉眉心,随手将一东西砸了过去。姬夙接住一看,妖冶一笑,朝着赵贺辰甩了个媚眼转身出去。
段云苏一个恶寒,大男人的甩什么媚眼!
那人出去了,屋里方才旖旎的气氛也被破坏殆尽,段云苏的睡意也被弄没了。她拿起团扇轻轻扇了两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手上动作一顿:“相公,明日你进宫早朝后问问皇上,那颗娑婆树可还在。”
“娘子问这个作甚?”
“相公,前些天小宝发烧了,我担心……”段云苏眉头紧蹙,虽然明知书上没提起这个,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如今也只有娑婆果能证实小宝体内是否有蛊:“相公当初中蛊也是会莫名其妙的烧起来。”
赵贺辰身子一僵,眉头紧蹙:“娘子,娑婆树五年结一次果,下一次结果,还要等上两三年。”
两人齐齐静默下来,赵贺辰抿嘴说道:“娘子不必担心,我派人去豫国看能否找到。若是真的那么不巧,咱也能解开的。”
段云苏埋首在他怀中点了点头,既然赵贺辰身上的能解,再遇见也有办法。也许小宝健健康康的,完全是他们多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