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雪柔点点头,笑容恰到好处地说:“谢谢。”
“你弹得比殷素柔好多了。”冷潇然又说,这是不争的事实,难怪那一次维也纳皇家音乐团来这儿表演时会选择她来接替殷素柔的表演。
她的琴技的确在殷素柔之上,如果那次她真的被选上去了乐团,估计殷素柔的地位很快就会不保,难怪殷素柔要陷害她,甚至有杀死她的嫌疑,要不然那钢琴正上方的吊灯,怎么会千挑万选,等到她代替殷素柔表演的时候才断裂呢。
时过境迁之后他想了很多,当时是被殷素柔麻醉了神经才会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弱小的女子身上,其实洪峰说得对,她做错了什么呢,从始至终她都只是受害者,为什么到头来还要为了他报仇这样的一己私利而牺牲她。
冷潇然深吸一口气,直立了身子,不在看夏雪柔,他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走了。”然后果真头也不回的走了。
冷潇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健步如飞,他不是才腿疼得不行吗?他不是还在迷茫中死命的挣扎吗?什么会突然清醒了呢。
夏雪柔听到砰的一声巨大关门声,她走出琴房,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那扇门。
冷潇然飞奔回到车中,入车后却不开启车子,只是靠在背椅上喘着粗气,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有沉重从心尖开始慢慢断断裂脱落的感觉,冷潇然突然觉得一股暖意清晰地充盈着他的心房。
已经多久了,自从冷潇寒走了之后他就用寒冰封印了自己的一颗心,所以他的心有着坚硬冰冷的外壳,如今,一曲熟悉的钢琴曲,他又一次重新的感觉到了温暖。不仅如此,因为积寒万年的冰块脱落,他的心露出了柔软的表面。
他心软了,他竟然对一个她心软了,突然思考起一些问题,他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利用她,是不是应该对她好一些。
为什么他的心一下子突然都充满了夏雪柔这个人。
他发动车子,把方向打到这个城市最适合猎艳的地方,街上,酒吧门口站满了极品的女人,她们千娇百媚,她们风华绝代,她们衣不蔽体,她们就是一个个等这他冷潇然去挑选,去勾搭的玩物,可是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他的脑海中始终漂浮着冷潇寒那首静心的曲子。
“洪峰,出来喝一杯。”他没有心情找女人,那就只能找人出来喝一杯。
冷潇然依旧任性的使用着命令句,手里拿着电话脸都僵了半边,心想,这就是留在冷潇然身边的宿命,他到底是犯什么贱,千辛万苦要留在这冷王的身边,他真是贱骨头受虐狂。
放下电话,洪峰动了动身子,身下小人轻喘扭动这细软的小蛮腰,说:“继续嘛……”
洪峰摇摇头,还继续个什么劲呀,他这个情况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事,看冷潇然那个命令的态度,想必又是在哪儿心里不平衡了。
他离开了小蛮腰女人,牙尖颤抖的倒吸一口气,想夹死他是不是。受不了受不了,再不走看来就真的走不成了,他哪里舍得走。
小蛮腰女人感觉一直撑着自己的东西退了出去,十分惊讶的坐了起来,抱着洪峰的脖子,娇嗲委屈地说:“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吗?哪里不好你告诉我。”
她的表情好像十分受挫,为了今天她练习了不知道有多久,别人都非常喜欢她,可为什么她最喜欢的那个人偏偏不喜欢自己。
洪峰掐着她的下巴,安慰道:“不管你的事,我有些急事要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点我会回来的,如果我不回来也别等我知道了吗?”
洪峰果然是偏偏公子谦谦君子,就算是在床笫之事上也是如此的周到顾忌对方的感受。
小蛮腰女人点点头她了解洪峰的为人,也知道他伺候的人是这个城市的王,所有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她看了一眼洪峰还没有消退的炙热,伸手握了上去说:“你这样怎么走,我帮你吧,总好过去冲冷水。”
边说手下边上下滑动着,然后俯下身子,把头发撩到耳后,不要阻碍她协助洪峰尽快排泄,然后去到冷潇然的身边。
洪峰到达冷潇然说的酒吧时冷潇然已经把酒给倒上,他一杯一杯没有节制的下肚,他看起来也没什么异样嘛,洪峰心想,根本冷潇然就是一个非常喜欢干扰他房事的人。
洪峰在他身边坐下,拿起酒杯说:“怎么?受刺激了?还是那个贱人又犯事了?”
冷潇然瞟了一眼洪峰,看他说话行动的那个利落劲,完全没有以往带着一点点怨气的感觉,冷潇然问:“碰到极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