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柔越想越沉重,蓝香儿真的越来越不能理解,那个以前单纯如一张白纸,什么心事都会告诉她的好友,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的难以看懂。
她接过夏雪柔手上的书,拉上夏雪柔的手,出自真心的关心道:“柔柔,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夏雪柔知道蓝香儿一定会说到做到,而且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值得信任可以依靠的朋友了,她微微地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蓝香儿拉了她一把,把她拦在了身后。
蓝香儿的动作很突然,刚刚把到夏雪柔拉到身后,还来不及藏好,一个高大的声音就笼罩住了两人。
“夏雪柔,你聋了还是怎么的,我叫你你没有听见吗?!”没有听见他的话就已经是重罪了,她竟然还好像有意回避地加快了脚步,这不是摆明了在躲他吗?!
冷潇然想着,他完全没有想到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上反应出来的是多么恐怖的表情,夏雪柔竟然不由得打起了冷战,她揪着蓝香儿腰上的衣服,一声不吭。
夏雪柔在打抖,很轻微,但是注意让关心她的朋友察觉。
蓝香儿感受到了夏雪柔的畏惧,立刻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夏雪柔怕眼前的这个人。
这还是蓝香儿第一次这么近的和冷潇然碰面,或者说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看到过冷潇然的本尊,倒是夏雪柔刚刚嫁给冷潇然那会儿,她好奇心重,就逼夏雪柔弄来冷潇然的照片。
那一眼,她被震惊了,原来传说中的冷王是那样好看的一个人。当然帅哥固然讨人喜欢,但是蓝香儿就是那种大条筋,不重要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放在脑子里的人。所以说这一眼冷潇然的音容笑貌确实还没让她记忆深刻,那么她真正记得冷潇然,就要从他怎样一步步欺负夏雪柔开始了。
南城温度较低,这冬日的天气虽说不上严寒,但是阳光的温暖也成为了所有人向往的一样大自然的恩赐。
可是冷潇然一来,就挡住了两个人的阳光,他四周的空气瞬间凝结冰凉,蓝香儿立刻带入想象,冷潇然是怎样一步步夺走夏雪柔生命中的阳光的。
蓝香儿维护夏雪柔,冷萧然根本不屑看她一眼,眼里全都是那个百般想要逃离他的妻子。
她不说话,是沉默就是答案,还实在漠视他的问题,原本多等了十分钟冷潇然已经失去了他生命中的所有耐心,他又一次习惯性地厉声说道:“你这算什么意思,哑巴了是不是,你现在是因为又聋又哑三级残废,所以才躲着不敢见我了对不对。”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个人也太没有礼貌了吧,我们柔柔是不屑也你这种没家教的人说话,所以才不回答你的。”
夏雪柔原本的确是继续打算以无声对待冷潇然,她对冷潇然真的没什么话好说的了,说了就会思念而且他也不会在意不会听,但不说,就是对冷王的大不敬,说实在的,她霎时真的就出现了百般纠结的心态。
她还没有纠结完到底要不要回答冷潇然的问题,蓝香儿就为她抢答了,虽然知道是出于好意,但是她的颤抖没灭,反而让她冒了一身冷汗。
她拉了拉蓝香儿衣袖说:“香儿我们走吧。”
夏雪柔脑子一片嗡嗡作响,拉着蓝香儿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蓝香儿也很听夏雪柔的就要跟随离去,可是冷潇然反应及时,一个侧身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他眼里的人依旧夏雪柔,他的目光越是炙热,蓝香儿就越担心他会对夏雪柔做什么。她说:“你想干嘛,这里是公共场所,你不要乱来呀。”
还好这儿是公共场所,要不然以她听闻过的那些冷潇然的劣迹,她可不敢保证下一次她还拿得出这样的勇气。
只听冷潇然哼笑了一声,就如唾弃蝼蚁一般,略带着一些懒惰,因为明知道蝼蚁渺小,所以连鄙视都懒得。
他道:“谁说这儿是公共场所的,有本事去查查,你们脚下站着的这块地写的是谁的名字。”
冷潇然,冷潇然,是他南城之王冷潇然的,不要说这个破学校,就连她们呼吸的空气,都是他捐资种的树制造的。
在南城,想脱离他冷潇然,有本事去死呀!
“你平时就是用这种态度和柔柔说话的吗?哦……我算明白了,你平时就是利用自己权势逼柔柔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对不对。”
比如逼夏雪柔结婚,比如逼夏雪柔离婚,再比如逼夏雪柔同意和他离婚之后还要和他保持着暧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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