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也陪着阿筀在方柒柒的宅院里住了几天,每一天的日子似乎都很静,也很和谐。
没有特别高的热情,也没有生疏,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尴尬,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也是理所应当的。
君暮还喜欢阿筀,她们一眼就看出来了,反而是阿筀的态度,让她们有些捉摸不透。
过了十几天,阿筀的脚总算是好很多了,方柒柒派到藩地的人也来了信,就如阿筀所料,皆有养的私兵,数量都不少。
要是那几个藩王联合在一起卷土回到帝都的话,帝都除了禁军,没有太多的兵力,那她就成为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看着在君暮怀中的无双,她的心中凛冽。
就在阿筀准备回宫的前一天晚上,君暮说要聊聊,阿筀心中忐忑,但是依旧坐了下来。
有些时候,人就是那样的贪心,她多希望君暮向自己提亲,她又多么的希望君暮什么都不要说,因为她既想听到他说爱她,却又害怕自己没有勇气拒绝。
她就是这样矛盾着。
君暮就坐在面前,目光平静而幽深。
“阿筀,我以为我们能够顺理成章,顺其自然,然后一直走下去......”君暮的话语刚刚落下,阿筀咬了咬牙,沉声说道:“但现实已经是如此了,很抱歉。”
她说下很抱歉的时候,心口还是微微的疼了。
君暮望着她,身手缓缓的摸了摸她的墨发:“我知道,我都知道。”
阿筀看着君暮,莞尔一笑,笑容很美,但是很苦涩。
她准备回宫的时候,君暮说他还要在西凉玩几天,走的时候一定告诉她。
但是阿筀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才回宫的第三天,就收到了所谓的飞鸽传书,宸国太子来访!意图为求亲。
这件事情在朝堂上瞬间就就像是一个黑锅炉里炸出了一堆爆米花一样,洒了整个大殿。
阿筀坐在后殿,一脸的凝重之色。
二十四的嘴里藏不住话,看到那信,最着急的莫过于是他了。
“陛下,您可不能答应啊,您答应了,咱们可就坏了!”他的话语中带着焦急,阿筀微微蹙眉望向他:“朕要是答应了,怎么就坏了?”
听着阿筀的话,二十四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陛下,您还真的准备答应啊!万万使不得啊!”
望着面前一脸要哭的二十四,阿筀一脚就踹了过去:“朕把你改名为二十四,真是白改了,什么是二十四项狗腿子!学这么多年还没有学会。”
“陛下,奴才知罪,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奴才也是无可奈何!”他的话语落下,站在一旁的方柒柒笑得合不拢嘴。
“四公公,您刚才那话,应该让外殿的那些大臣来说,这样的话,陛下也就好办了!而且......”
二十四听着方柒柒欲言又止,急忙问道:“而且什么?方大人,您快说呀!”
方柒柒看着他,一脸的笑意,缓声说道:“而且,咱们陛下的后妃也就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