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下个人觉得没有一条是符合条件的,第一,朕的皇后现在安然无恙的待在我的营地里;第二,禹城自古以来,都是我天齐的地盘,所以没有转让的道理,至于大王问的究竟是江山更重要是还是朕的皇后在朕的心中更重要的问题,我想这不应该是一国之君应该问的问题,因为这样会显得那个国君很没有头脑。”
萧子风慢条斯理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喝着茶,从容淡定的样子气煞他们。
可是刚刚明明才得到消息说,地牢的阮凤舞已经被人救走,而刚好这个节骨眼上萧子风上门来挑衅,所以他们一时之间突然不知道搞如何应付这种局面。
“萧子风,你……”西门睿首先坐不住站了起来,用食指指着萧子风的鼻子,可是却因为过度的气愤而说不出任何的词语,他的下颚甚至肌肉都在抽搐。
萧子风扬起头,嘴角微微翘起,对着他笑的人畜无害的,“太子殿下,朕只是警告你,虽然你不是朕的臣民,但是直呼一个国君的名讳可是也是很大的罪名的。”
西门睿脸由白气的通红,慢慢的放下手指,无奈的重新坐下。
萧子风心中一阵冷哼,一直让他把自己视为对手,忽然才觉得都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然后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一个,不管他要怎样骂也好,他都充耳不闻,而是对着笑面虎寒栗王谦虚的问道:“王见多识广,就是不知道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您有没有听过或者什么特殊的到位的理解?”
萧子风此话一出,无疑是当着寒栗王的面教训了他的儿子不说,而且还给了他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寒栗王并不正面的作答,只是笑着看着萧子风,“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我几乎什么都不懂,所以陛下说的我见多识广,也是谬赞了。”
“嗯哼,是吗?那么西域的历史传统就是掠夺别人的东西吗?”萧子风没有了阮凤舞的牵绊,所以咄咄逼人。
“怎么算是掠夺?我个人认为,能者就多劳,所以,天下也应该有实力的人来决定。”寒栗王高傲的说着,也卸下了他伪善的笑容。
萧子风则冷哼,“哦,是吗?那么您的意思就是你们吃了败仗就说明我天齐更加的实力,那么您是否愿意让贤,把您现在的江山交到我的手里,哪怕是几座城池也好。”
寒栗王只是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眼神透过他狭小的眼缝射了出来,似乎在审视萧子风话语的真实性和他身上究竟有没有如此大的野心。
可是坐在旁边的西门睿确实激动的再次站起来,“萧子风,你不要得寸进尺。”
萧子风一边嘴角上扬,“太子爷,我不想再提醒或者警告第三次,哪怕如今是在你西域的地盘。”
萧子风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质,而语气更是冷到极点,就像是一触即发的危险感,西门睿第一次见到如此凌厉的萧子风,慢慢的低下头,他被萧子风的气势都所折服。
“睿儿,你给我闭嘴。”寒栗王也是第一次说话这么严厉,不再用笑容伪装自己。
“天齐陛下,我代替睿儿向你赔礼道歉,但是至于之前咱们两国之间的恩怨,我想也是一个大大的误会,如今罪魁祸首也早就被您惩治,我想咱们双方的损失都不小,所以我可以答应你退兵。”寒栗王在短短的时间内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势。
他着实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战急已经是破釜沉舟了,可是仍旧失败,如今的粮草也已经殆尽,如果这个时候,他萧子风如果猛地来一个袭击,他不敢想象后果,说不定他的王宫就因此易主。
“那还请王金口玉言遵守诺言,不过另外我希望您能签署了这一份合约。”萧子风从袖口中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且字迹苍劲有力,虽然是蝇头小字。
寒栗王有点不服气的结果他手中的纸,但是还是认真的看着,
这一次出来之前,不管是否用禹城去换阮凤舞的安全,他都会让他签署这个合约,因为他不希望这个才平静了两百年的大陆的百姓又遭受长年累月的战争之苦。
“两国友好至少一百年……”寒栗王挑拣重要的念了出来,然后一种屈辱的感觉,“什么?每年西域向天齐缴纳进贡?”
萧子风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耐心的看下去。
良久,寒栗王把纸一下子砸在案几上,“其他条件我都答应,但是你要取消进贡这一条,咱们四个国家一直友好发展了,每一个国家都是独立且不属于另外任何一个人的隶属品,所以我认为,进贡一事非常的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