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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沧月见自己的弟弟冥顽不灵,气急败坏,“反正我不同意,你要执意的留她在身边的话,那么我有的是办法斩草除根,这个女人不是你应该去爱的,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何苦非得是她?她是姐姐的敌人你知道吗?”
她前半句威胁,后半句又大感情牌,但是此时已经泥足深陷的南宫沧羽是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不管她怎样说,他心中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要全心全意的保护她,呵护她。
“皇姐,你不用威胁我,也不用博得我的同情,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更加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我一辈子都在听你的话,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只能跟着自己的心愿去实行,不管她是谁,既然你说了何苦非得是她,我只想说为什么偏偏就不能是她,我爱她,非常的爱,可以付出生命的爱,希望你不要从中作梗,我也会祝福你跟萧子风永远幸福。”
他一凡慷慨激昂的的陈词说完,没有再去关注南宫沧月的任何表情,转身就离开,因为他们已经出了房间那么久了,他心中没有一刻没有在想着阮凤舞的状况。
南宫沧月看着他坚定的背影,仿佛这是自己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胞弟,原来他也是有气魄的,虽然这个气魄她并不欣赏,但是确实好像变得自己有点不认识了一般。
“沧羽,你不要后悔,你要执意如此,也就是跟姐姐为敌,你要想清楚。”
南宫沧羽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威胁和仓促,可是他的脚步并没有因她的话而停滞一下,而是继续的坚定的迈着大步伐向着客栈走去。
当他回到房间,房间仍旧是一股久酒味,看着安静的阮凤舞躺在床上,安静的给人有点可怕的感觉,因为今天白天的疯狂和现在对比,简直让人心疼至极。
他想着姐姐的话语,又想着自己当时没有经过大脑的那些回答,他觉得自己真是对她着了魔,要不然不会这么疯狂。
他坐在床前,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紧拧的眉心,想要抬手去抚慰,可是却迟迟下不了手,因为他知道,这是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纠结,是不是纠结过后就回向过去说再见?
感觉时间不长,他一夜未合眼,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她的床前,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
早上的一丝光亮照进房间,晨曦刚好洒在她柔和的脸上,她的眼睛微微的睁了一条缝,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然后睁大眼睛一看,刚好看到床前那张俊颜,只是略显憔悴。
猝不及防的房间出现一个男子,尽管是认识的,阮凤舞的警惕性还是本能的反应,立马坐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沧羽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对于她的这个防备额反应还是有一点点的失落,眉头轻蹙,然后淡淡的说道:“是你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好吧?”
阮凤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确实一直拉着他的手,立马放开,有点尴尬的扯出了一丝并不美丽的笑容。
他昨晚一进来,刚好又碰到她酒后梦呓,一个劲在喊着子风,别走,自己一走近坐在床边,就被她的手抓个正着,所以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坐到天明。
“对不起,你可以挣脱回去好好休息嘛。”阮凤舞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南宫沧羽也没有说什么,起身,打开另一扇窗户,让房间变得更加的明亮。
“我睡了多久?”觉得昏昏沉沉一身疲倦的阮凤舞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抬起手,忽然就看见手腕上的血红色手串,根本没有听见南宫沧羽回答她的话,而是瞳孔睁的大大的,一副受了刺激的样子死死的盯着手腕上的手串。
那血红色慢慢的印上了她的瞳孔,好像自己的被那血红包围了似的,然后疯狂的拉扯,解下了手腕上的手串。
“沧羽,他是不是来过?他在哪个房间?”她忽然起身,穿上鞋子,动作凌乱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急促的问道。
南宫沧羽反应了一瞬间,立马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然后摇摇头,“我一晚上都在这里守着你,并没有人来过。”虽然他知道,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不排除有人来过,但是他还是自私的回答说没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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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