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关云越听越云里雾里,“凤舞,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情,我对天发誓。()”他手举起,深情严肃的说起,再次澄清这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堕落出去。
阮凤舞轻轻的摇摇头,“关云,我相信你,这件事咱们从长再议,至少我觉得现在是谁说的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许关云只是一介商人,对于家国政治他看的倒不是很透彻,所以他现在脑子中想的就只有自己的利益。
“会发生什么?”许关云紧张的问道,他是真正的关心阮凤舞,知道这件事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但是也只有干着急。
阮凤舞却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能预料究竟接下来会怎样。”她皱着眉头,虽然说的很洒脱。可是终究觉得接下来或许是一场腥风血雨,或许会有无数人想要得到这份财宝而上门找事。
“凤舞,现在大家都知道,是牡丹坊的老板有一座几十辈子都吃不完的金山,难免有人会觊觎这样的财宝,所以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许关云担心的看着她,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受伤者就是她。
阮凤舞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相当时我也是一路在躲避,由北向南,再由南向北,终究还是那么多的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躲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阮凤舞摇摇头,“没有,就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敢来找我麻烦,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是阮凤舞第一次把杀伐之事在人前说的如此的干脆和轻松。
许关云被她那副轻松的姿态吓得一怔,这样的阮凤舞是他从未见过的,隐隐的还是替她着急。
“好了,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这件事可能也会给你带来烦恼,你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说,毕竟都是因为我引起的,我现在想要静一静,想一想这件事和前一件事有没有必要的关联。”她依旧坐着,下着逐客令。
其实她一直在怀疑一个人,那就是南宫沧羽,因为当时在蒙山,就他们三个人,别无他人,而且她是知道他有武功的,而且是深不可测,虽然当时他佯装着走开了,但是难免还是会让他听见只言片语。
在听见这个消息泄露的第一反应,她想的是他,可是她却想不出为什么。
还有他那天晚上喝醉说的话,说什么要是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问自己会不会原谅他,她当时也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喝醉了说胡话。
想到这里,她并没有回到家里质问,而是进了宫,这个时候,萧子风说不定刚下了早朝吧,以前他一下朝,就逼着自己和他以前看书,看各种各样有趣或者无趣的书,只为了把自己无时无刻的捆在身边。
而现在他又在干嘛?是还在看书吗?
阮凤舞就如同进无人之境一般,到了暖心殿,浩大的宫殿却冷清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回响,她好奇的在宫殿中到处走走,尽量避免所有人,不管是丫鬟还是太监。
在自己正在悠闲的在他书房中闲逛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股强劲的内力逼来,阮凤舞麻利的转身,只见那红衣的南宫沧月带着一种怨恨的表情,掌风迅速没过自己的头顶。
阮凤舞眼看躲不过,这能硬生生的一掌迎了上去,南宫沧月的实力不容小觑,再加上她时有备而来,况且阮凤舞是仓促间迎了上去,所以阮凤舞被她强劲的内力一下子击倒,身体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击倒了三排的书架。
她抹了抹嘴角的渗出来的一点血丝,口里的一大口鲜血在南宫沧月不经意的时候咽了下去,迅速的站了起来,准备迎接她接下来更加猛烈的攻势。
可是只见她稳稳的站在原地,根本没有打算再出手的样子,阮凤舞也这样看着她,二人僵持不下,一人的红色热情似火,一人今日穿的淡蓝色丝绸,眼神冰冷至极,简直就是冰火对决。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二人的打斗声明显惊动任何人,现在的暖心殿好像连一个太监都没有,南宫沧月的眼神中有怨念,狠狠的瞪着她,像是想用自己的眼光直接将她碎尸万段。
阮凤舞也是一声冷哼,“哈哈,真是可笑,我是这后宫之主,凭啥要向你解释,试问,你是这后宫中的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资格向着一宫之主这样站着说话?”
阮凤舞基于怀疑她的母后身份,所以也很不客气的对着她说话。
“你……”南宫沧月被她的话语和态度都刺激到,最最关键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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