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风许久未疼痛的头又开始慢慢的作痛,“舞儿,你明明知道我不会,何苦要步步紧逼?”他皱着眉头,想要解释的更多,但似乎害怕月说的多,越错的多,所以索性给她一个问句。
阮凤舞长叹一口气,定了定心绪,然后咬着牙说道:“好,咱们今天先不谈这个问题,反正我有预感,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会来求着我回到你的身边,到了那时候,我也有资格说一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怎么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骄傲的扬起半边的脸,然后又接着说道:“咱们来说说关于金山的问题吧。”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萧子风见她的样子,头也没有刚才那般的疼痛,看着她倔强的样子还是有点心疼,但是看着她故意跟自己斗气的样子,也觉得她可爱好笑。
“你说吧。”萧子风把话锋抛给她,看看她究竟想要怎么处置这个问题,反正对于他来说,这个金山她愿意跟自己分享自己会高兴的发疯,要是她不愿意跟自己分享,那他也能理解,毕竟是她的私有财产。
可能受她之前那些稀奇古怪的思想的影响,他居然不会觉得她的东西就是自己,但是会觉得自己有半壁的江山是她的。
阮凤舞见他悠闲的样子,心中很是鄙视,果然是一国之君,果然是老奸巨猾。
“子风。”她也还是轻轻的喊他一声。
但是萧子风则回答的更加的动情,仅仅一个字“嗯”,却展现出了他的万种柔情。
阮凤舞看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神,差点又掉入他温柔的漩涡,突然心中那个一阵狂跳,就像是一颗少女心遇见自己怦然心动的王子一样,顿时低下头,狠狠的鄙视自己,居然都这样了还会再不经意间怦然心动。
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次坐正身形,“你要吗?”
阮凤舞看着他的眼神,说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问题,顿时把萧子风带到了无限遐想之间,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看着萧子风久久的没有回应,那眼神空洞飘渺,可是却有一点的火苗在眼中燃烧一样,阮凤舞很是熟悉这种迷离中带着性感的眼神,才惊觉自己那句问话在本来是夫妻之间的说话显得尤其的诱人。
良久,萧子风的脑袋靠近,阮凤舞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注了铅一样,想动却不知道怎么动了,他凑近阮凤舞的耳朵,用着沙哑的邪魅的嗓音说道:“不是应该我问你要不要的问题吗?”
阮凤舞被他的吐气引得身子一颤,脸一红,瞬间整个书房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起来。
这就是恋人、夫妻,明明刚才还在争执,还在倔强,可是才一句话的问题,立马把场面变得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阮凤舞被吓得一下子身子弹了起来,气鼓鼓的看着一脸奸笑的萧子风,指着他的鼻子,“萧子风,你混蛋。”
萧子风收起眼里的*,然后正襟危坐,一脸的正义说道:“我怎么就混蛋了?明明是你先问我的。”他不敢再深层次的开玩笑,因为他觉得这是在亵渎她,这样小打小闹的逗逗她,他倒是觉得正和心意。
阮凤舞被气的一时语塞,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是问你要不要金山?如果是你开口,我愿意拱手相让,因为你一天没有给休书,我的东西一天有一半都是你的。”她赌气的说着,存心不让他的心里好受。
“你的意思是咱们之间的关系只能靠着那一张纸来维系了?”萧子风冷着脸问道。
阮凤舞心中却是得逞的快感,谁让他每次都说一些话气自己,不允许自己气气他了?她现在是明白了,两个相爱的人之间,就是你气我我气你的一个过程,以前或许是他们之间太顺利了,所以老天爷才看不惯总让他们经历一点点的坎坷。
“那你说咱们之间,除了还少一张休书,其他的还少什么?”阮凤舞不答反问,却让萧子风哑口无言。
萧子风被她气得差点头晕,眼睛犀利的看着她,“舞儿,你知道吗?那传播消息的人就是希望看到你我如此,只有咱们俩反目成仇了,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因为你少了天齐整个力量的庇护,他就能为所欲为。那样,他既能得到金山,又能有与天齐抗衡的财富,说不定更加的能得到你。”
他的话语很明显,把她放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更字,足以证明在他的心中,金山根本不放在眼里,江山也只是一种责任,而阮凤舞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聪颖如阮凤舞,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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