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跟这女人没有关系?”阮凤舞再次确认道,听见他说是来救自己的,心下的防备卸了不少,不管他是安得什么心,至少自己得救了。
南宫沧月对于她的话只能瞪着她,而萧子墨只是看着她,重重的点头,“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继续待在这里。”
阮凤舞瘪瘪嘴,挑眉说道:“好,我跟你走,即使是又入了狼窝也比在这个虎穴强。”
说着就站了起来,站在萧子墨的旁边,咧嘴一笑,头一甩,“还等什么,倒是走啊。”
一拉萧子墨的胳膊,就逃离了那里,好像生怕他下一秒会反悔似的。
到了城里,阮凤舞第一个是并没有回到宅子或者牡丹坊,而是找了一家客栈,梳洗了一下,让小二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还好被掳去的时候没有被把银票搜走。
否则这样回去太没有面子了,会让所有人都担心死。
她倒不是善解人意不想让他们担心,只是懒得回答他们的语言攻势,要是狼狈的回去,他们肯定会盘根问底,自己即使有百张嘴都难以去一一的回答。
所以清爽的回去,至少自己能撒谎说自己突然想静心,出去了几天而已,害大家白白的担心了。
等到自己换了衣服出来,萧子墨仍旧还在客栈外面等着自己,原本以为他会像上此那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看来自己还是高估了他,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谢谢你这一次救了我,说吧,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我都尽力,本应报答的。”她淡淡的说道,特意要了一壶茶二人坐下慢慢谈,当是谢恩了。
萧子墨有点失落的看着她,“凤舞,在你的眼里我真的是这么不济的人吗?救你就非得有目的有要求吗?”
他说的义正言辞,让阮凤舞都有一阵的负罪感,好像是自己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但是却淡淡一笑,上一次那个面纱的叫什么柳樱岚的女子才来要挟了自己,不管她时代表了谁,总之肯定跟面前的萧子墨脱离了不了干系。
“怎么?我说错了?你真的没有任何目?不会提任何要求?”阮凤舞含笑讽刺的问道。
“凤舞,咱们这么久不见,你难道真的没有其他的话可说?”萧子墨好像真的有点生气,说话的语气低沉的可怕,虽然没有发火,但是明显在压抑自己内心的火气。
阮凤舞却淡淡一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我只能对你说无数的谢谢,因为每一次都是你第一个赶到救了我,不过也因为这样,我现在经历也是拜你所赐,没有你,我不会有这大半年精彩的人生,说不定一直在深宫中百无聊赖,没有你,子风也不会受重伤,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贵妃,没有你,说不定我已经被西门睿那个狗贼残害,所以一切的一切,真的还要感谢你。”
她淡淡的语气,却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埋怨,好像只是在淡定的陈述着事实。
可是在萧子墨听来,却是一连串的质问和埋怨,他苦涩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对啊,虽然每一次都是我先赶到,可是在你的人生中我还是迟到了,还是被被人捷足先登了。”
说完站立了起来,最后低头看着她,慢慢的说道:“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对于你,我只是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了,说不定死了都有执念,即使在过奈何桥的时候喝了孟婆汤都不会忘记你,下辈子仍旧会痴缠于你,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一次,我是真的真的没有任何目的不作任何要求和回报的救你,完全就是担心你而已。”
然后丢在一个精致的小瓶,“这里面是专门去疤痕的,你留着用。”
伸手放在桌子上,直起身子潇洒的转身离开,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他的话一直回荡在阮凤舞的脑子里,自己好像是魔怔一般,虽然潜意识里还是不是很愿意去相信萧子墨,可是却被他刚才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想,自己却是可怜的,因为心中认定的人此刻因为某些不让自己知道的原因正负了自己,而一心对自己好的人自己却不愿意交付真心,也只能负了他们。
如果还有下辈子,她想,她宁愿像上辈子那样,一生都不要去触碰爱情这个东西。
拿起桌子上的瓶子,放上一张银票,自己也随着离开了客栈。
看来自己不去招惹别人,有人却会主动招惹自己,要是自己没有掌握主动权,恐怕会提心吊胆的过一辈子。
心中正在咬牙切齿:南宫沧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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