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胜站在宣宗二号上,和惠宗二号隔得不远。因此将这惊天动地的场面,瞧个清清楚楚。
只见那风帆船先化身成一颗炽热的大火球,没停留两秒,就向周围扩散开来。令人窒息的热浪,立时将周围的战舰淹没。一些站在甲板上的船员们,瞬时被气浪掀飞。
他不知道的是,这还是稍远一点,或是被什么东西隔着。若是直接暴露在热浪下,立刻就被烤成鱿鱼一样的‘人·干儿’。
紧接着,一层三米多高的巨浪猛然向四周席卷而去。那些还被热浪包裹,冒着大火的战舰。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还没缓过气儿的时候,就被巨浪狠狠的扇了一耳光。有些体积不大,重量较轻的战舰,则一下子被大浪拍倒。
许多杂七杂八的废弃物也跟着爆炸的冲击波扩散。在速度极快的时候,变成‘夺命杀手’。
无论是待在战舰上,还是落到海里,都无可避免的受到波及。很多死里逃生的船员,就这样被断裂的木块射穿身体。他眼睁睁的看到一个英国船员,被一块尖尖的木块削了半边脑袋。
即使隔着有段距离,他们所在的宣宗二号,也受到了影响。不少船员,就被飞来的碎木块划伤。还有少数几人,被伤了要害,夺了性命。他身旁的胡狗剩,就被一块碎木条击中了肩胛基。
只要再往上偏移一点儿,就要击穿胡狗剩的喉咙了。
挡在他们前面的惠宗二号,所受的波及更为严重。那面向风帆船的舰身,被气浪完全熏成了乌黑色。一些火炮,也在高温的烘烤下,炸了膛。守在那一面的船员,也死伤惨重,几乎无人身上不带伤。
要不是有英国战舰挡住了七成以上的爆炸余波,惠宗二号也免不了报废的下场。
此刻总指挥欧子文,紧盯着跟前的死·尸,心惊不已。因为就在刚才,他和死神擦肩而过。只差一点儿,就丢了小命。却是船长室的玻璃窗在爆炸发生时,就被那高分贝的冲击波震碎。锋利的玻璃渣子,割得临近的人满脸是血。他站在最前,首当其中的被玻璃渣子划伤了脸,落下了十余道血痕。那鲜血横流的,跟破·相了差不多。就是裸露的手背,也受到牵连,满是血·口。
在场的人立即给他检查伤势,并让军医来处理伤口。却在这时,一条断裂的二尺来长的木棍突然从空落落的窗外飞了进来。像捅破了窗户纸一样,轻而易举的捅穿了军医的身体。
那从腹部突出来的另一端木棍,还挂着热气腾腾的肠子。便听噗嗤一声,医官一口将败血吐到了他的脸上。瞪着惊恐的双眼,慢慢失去焦点。
如果不是军医挡着的话,死的一定是他!
只是现在时间不等人,他没时间感怀。收起对医官的感激与愧疚,站起身来。
带着惠宗二号,冲向被风帆船炸出漏·洞的左侧翼。那横流的鲜·血滴落在地,透着说不出的果决与坚毅。
宣宗二号及其它战舰,立即跟随惠宗二号的脚步。在英国战舰的火炮接近报废的情况下,火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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