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捆绑住了。
“老板,要怎么处理她?”蝉子和脏老头待久了,也学了脏老头几分阴损,脱了袜子塞进草婆婆的嘴里。
“我看就扔进蛇窑吧,反正那些蛇又不会咬人,吓唬吓唬她也好啊。”柯少德提议道。
他不知道蛇窑里的蛇是因为小黑球的原因,在我们下去时才主动避让,还以为那些蛇都不会咬人的。
脏老头没说,我也不解释其中原由,只道:“这个主意不错!”
真不是我歹毒,而是我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草婆婆要是不死,死的就是我,她绝对不会放过我。
“也好,这老母狗的肉太老,相信蛇也不爱吃。到时她的村人应该、可能会找到蛇窑去。”脏老头点头称好,只是说的‘应该、可能’说得太敷衍了。
“唔唔唔唔…………”可怜在村子受村人敬仰,外界传得盅术多厉害的草婆婆这会只能死死地瞪着我们,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声。
柯少德和蝉子把草婆婆抬到蛇窑旁,一人抬脚,一人抬手,像荡秋千一样晃荡了几下,嘴里数着一二三,就把草婆婆给抛进蛇窑。
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远远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是阿普赶来了,我们快走!”脏老头催促道,我们直接往通向草婆婆村子的那条路逃去。
因为最危险的路其实最安全,想必阿普不知道草婆婆会来堵我们,也可能会认为我们会惧怕草婆婆的报复,不敢靠近她那村子,而走我们昨夜走的那条山道。
我们猜得没错,声音也确实是从山道那边传来的。
经过草婆婆的村子时,竟没人来捉我们,村民不明所以,以为我们能从巫族村下来,肯定是厉害的人物,没有人愿意来当这个出头鸟。
“凌大哥,等等我!”当我们跑出村子时,沐彤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她一身狼狈,头发散乱不堪,连面纱也不见了。
“凌大、大哥!你怎么出来了?我求阿普放了你,他不肯,还动手打我,我趁乱跑出来,想求奶奶救你,可是奶奶不见了。”
沐彤一见到凌跃,眼里就容不得旁人了,噼里啪啦如倒豆子般、把自己的‘委屈’全说了出来。
我醉得不要、不要的!这沐彤脑子真的没问题吗?还是眼睛瞎了?没看到凌跃黑着脸,懒得理她吗?
更绝的是她明明是带各门派的人到阿普家里捉我,她硬能说成是去救凌跃。
瞧她这样子,恐怕是她趁阿普和各门派的人围斗,偷跑回来的。结果,没看到草婆婆。
沐彤说了一大堆,凌跃只回了她一个字:“滚!”
她愣了几秒,才发现我的存在,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凌大哥,是不是因为她,你才不理我?”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就催促大家赶紧走,免得阿普追上来。
不料,沐彤的脸皮厚比城墙,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你敢骂我?信不信我叫凌大哥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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