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己人?这怎么可能?”虎牙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的说:“我们什么时候收初中生了,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吗?”
虎牙一急,转头对着我们吼道:“你们跟谁混的,哪个分支的?”
我特么也懵了,怎么突然就自己人了,突然想起,青姐之前说过,能替她出面的三个人是火车站的刀疤刘,西区的寸头,西塘工业区的万金油,刚才他们不就是说这里就是西塘工业区吗?
狗日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一拍脑袋,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这乌龙闹大发了。
“什么情况?”虎牙见我拍脑袋,知道有蹊跷。
我疑惑的看着他们,试探性问:“西塘工业区,万金油?”
“操!”虎牙和老猫同时爆了句粗口,虎牙骂道:“万金油是我们老大,你是跟着老大的?怎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额,不是。”我摇了摇头,不仅他们俩疑惑的看着我,范健他们七人也懵逼了,两帮人火拼了之后,我们被打成了狗,完事了要赎金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人,这尼玛说出去笑死人。
“不是。”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说:“确切来说,我们是跟着青姐的。”
“哪个青姐?”显然他们两个都不认识青姐。
我解释说叫常青,他们也不认识,我就说了我们青姐认识他们老大万金油。
十五分钟之后,有人敲仓库的铁门,铁门打开之后,一辆大奔开了进来,所有人见到这大奔的时候,都恭恭敬敬,虎牙和老猫也是这样,他们赶紧跑上去,开车门。
车门一打开,青姐下了车,而后看向了我们,对着我大声喊了一句:“林齐。”
“青姐。”我喊了一句,看到青姐朝着我奔了过来,我眼眶里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青姐冲过来之后,双手捧着我的脸,心疼的看着我,说:“怎么把你打成了这样?”
她转头看向范健等人,脸都绿了,青白不定,她喊了一句:“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后面还有一人跟了上来,我抬头一看,是常晴,她看到我这样子,并没有笑,而且脸色苍白,眼睛眨眨,竟然哭了。
“妹妹,别怕。”常青赶紧抱住了她。
“没事的,打架就会受伤的,又不疼。”我抹干眼角,挤出笑容对她说。
“虎牙,老猫,这是怎么回事?”传来一中年人的声音,我转头看去,一位西装格里,戴着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人,估计得有近五十了吧,跟我爸差不多老,个头也不高,怎么看怎么像成功的企业家,绝对跟我脑海里的万金油对不起来。
然后虎牙和老猫就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还说是我们先动手,打了他们,开了虎牙的瓢。
然后万金油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骂了他们一句:“再怎么样,你们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他们还是孩子,初中生。”
“万叔,不怪他们,都是误会,林齐他们也有错,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先动手。”青姐开口说。
我们也认栽了,自己人,还有什么好争的。
“赶紧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处理下伤口。”万金油继续说。
“是。”老猫连连点头。
然后我们八个人,还有虎牙,就坐着两辆城管执法的巡逻电瓶车,往工业区的医院而去。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下,还CT和抽血,得出的结论是无大碍,只是皮外伤,然后擦了药,包扎之后,又把我们载了回去。
在一酒家,青姐和万金油点了一桌子的菜,让我们和虎牙老猫和解,没有喝酒,而是以茶代酒。
我们估计也是饿急了,一阵风卷残云,吃光光。
今天已经十月六号了,后天就要上学了,这鸟样怎么去上学,一去上学就让林双知道了,那家里也肯定知道了。
我们跟青姐说不想回去,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先住一下,然后万金油就说,他的厂里有宿舍,就在这里住,我们自然也就住下了。
然后打电话回家里去,我跟我爸妈说,我晚上跟范健住,就不回去了,范健跟他爸妈说,晚上跟我住,也不回去了,大家都是这种借口。
到了宿舍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跟虎牙一起住,这特么的面上说和解,可他真的会跟我们和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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