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啊美人,你去哪里了,摔。
宫大少百无聊赖的想,算了,帮忙就帮忙呗,还能怎么样。
“嚯啊。”
宫大少往后退了一步,妈妈咪呀,你要是看见一个死人突然活过来了也会是这个反应,真是太吓人了好不。
封秋第一反应不是后退也不是扑上去,而是抛下几枚硬币在那儿做数字。
宫大少差点冲上去给他一脚,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儿抛硬币玩儿。”
封秋有条不紊的解释道:“金属向来有辟邪的作用,而钱作为国之重器,自带龙气,而硬币作为钱千人摸万人拿,已经沾上厚厚的阳气,就跟茅山术里用铜钱镇邪一个效果。你又是出自宫族大家,宫家有从龙之功,多年在龙旁边温养,已经化蛟为龙,只是这龙还小,其野心勃勃,只待恰当时机便一跃而起取而代之。你虽然久不在宫家温养的场所,但是毕竟是宫家人,勉强算得上是蛟龙,借助你身上不纯的龙气,能够推断出来。”
宫大少别的没听进去,但是有的话是听见了。
他哑然,他借坡下驴道:“你说说你推断出什么了。”
封秋苦笑道:“我推断出来他因为你的缘故提前醒了。”
宫大少假仁假义的关心道:“这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吧。”
“不知道。”
他俩说话这半天,坐起来半天的男人手速飞快的将贴在额上的定尸镇魂符揭下来折成三角压在自己舌下。
宫大少指指他道:“这样没事吧。”
封秋道:“别的不说,反正看上去他像是有记忆的。”
男人坐起身宽厚的笑道:“秋子芥,好久不见。”
封秋不说话,没有动作,男人就这样宽厚而祥和的看着他,仿佛整个人都变得圣洁了。
宫大少怼怼他道:“你不是叫封秋么,哦,我知道了,随夫姓是吧。”
封秋蛇眼竖瞳闪着幽冷的光,提溜着宫大少出了车门,扔进大门就不管不顾了。
男人含笑的看着这一切,很是宽容。
封秋一拳打上,骂道:“都还没好就醒过来,就知道惦记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既然如此还不如轮回转世去,何必塞在这种皮囊里。”
说着来劲儿了,就要下狠手。
男人将他用劲一带,圈在怀里,咬破手指,以血画符,口中喃喃,在他身上画符,红光闪过,封秋成了条白色杂青色的小蛇绕在他指尖,嘶嘶的吐着蛇性子。
男人带着他走进,房间里,因为提前醒了,虽然法力不如从前,身体听自己指挥却方便了许多。
宫大少正在二楼的床上仰望月亮,和叶笑谈论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看见他上来招呼道:“来了,你手上的玩具蛇该不会就是他吧。”
这话信息量都有点儿大。
这几天尽管他们什么事没见过,但这种鬼神道士之事一时之间还是有点儿心虚的,君不见子不语怪力乱神,破四旧,破除迷信这口号嚷嚷了好多年,连鬼片里都不能带鬼,最后基本都是神经不正常。
现在这样子让他们怎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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