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也买了单,无论如何,她得把这事儿问清楚。
听秦珂母亲这口气,似乎并不喜欢栗素,这段时间她忙着学业,论文的事情,也没来得及过问栗素感情的事情。
再加上她一直觉得杜亚楠这人不错,至少比秦珂强多了吧?虽然现在的秦珂已然脱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与腼腆。
多了一份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内敛,可谈及体贴人,白伶也从事实里看到了杜亚楠体贴的一面。
不是所有的伤痛都能说,忍久了也就习惯了。不是所有的委屈都能倾诉,想通了也就释然了。
不言不语,不是不说,只是不想说。无声无息,不是无心,只是没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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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伶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站到栗素面前时,栗素就愣了,看着眼前神色复杂的白伶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白伶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栗素,大大的杏子眼里泛着一丝清亮的询问之色,白皙的皮肤高挺的俏鼻下是一张小巧的红唇,细细打量,处处都透着一种优雅与脱俗的气质。
可偏偏这性格太过倔强了,若能像高贤秀那样,那么她和秦珂是不是现在已经修成正果了?
她想着,却是开口问:“听说你和秦珂和好了?”
栗素闻言一愣,心下更是疑惑不已,而后笑着说:“你听谁说的?”
“你就甭管我听谁说的,你就回答到底有没有吧?”白伶也不回答,而是要求栗素说真话。
栗素看着眼前认真的小姑娘,就笑了,说:“没有。”
“那就好,我可警告你啊!最好离那个秦珂远一点,五年前他因为你的退缩没再坚持,那就足以证明你俩之间没有那个缘分。”
栗素一听这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眸中的疑惑之色列加浓烈,白伶怎么无缘无故说这个?
“白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白伶很坚定地回答,却是没有看栗素。
栗素毕竟比白伶早出社会,虽然谈不上阅人无数有多精准,不过白伶是她的好闺蜜,彼此之间再熟悉不过了,又怎么会从她的言语中听不出意外话音呢!
“真的没有?”她再次问了一句。白伶见此,摇摇头,却是不再多说话,转身准备为自己倒杯水喝喝。
栗素也不勉强她,白伶这人心直口快,是藏不住心事的,所以她不担心白伶不说。
此时的满堂花香里,栗素正在替那些鲜花修剪枝条,林叶诗有事出门了。
半晌,似乎是再也沉不住气,这才看着栗素的背影沉声问:“素丫,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和秦珂会为什么分手。”
栗素抬眸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白伶,说:“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见她一副淡淡然的样子,白伶心头那股子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你不说是因为你和秦珂分手原因在于她的母亲吧?”
栗素闻言,修剪枝条的手一顿,既而又漫不经心地修剪,似乎白伶在谈论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一般。
“为什么?”见她不作声,她又问了一句。
“白伶,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吗?”她说道,一如她现在的心一样,虽然心里偶尔会痛,可她知道,她和秦珂之间已是不可能了。
且不说当初是不是因为他母亲的关系,可如今多了一个高贤秀,而她现在的近况,却是和秦珂更不可能了。
“没有意义?素丫,真的只是这样吗?还是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
栗素闻言,顿时默然不语,一个人的想法?难道不是吗?
白伶在这件事情让这样激动,让栗素不得不将视线移向她,只见白伶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是她得罪了她一般。
半晌,才听得她说:“我和秦珂已经没有可能了。”
听了这话,白伶的脸色算是好看了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栗素说:“素丫,你最近是不是和那高小姐走得很近?”
栗素闻言又是一阵疑惑不解,总感觉今天的白从伶言语间有些奇怪。
索性放下手中的鲜花,审视地看着她问:“白伶,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素丫,如果你将我当成好朋友,就最好离那女人远一点,否则对你没好处。”她说得慎重,栗素心下却更是疑惑了。
不过知道白伶的火爆脾气,也就笑着点头应下了,事实上她确实和高贤秀保持着距离,奈何那姑娘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她的热情像火一样,让栗素不好太过生疏,当然更重要的是,秦珂。
对于秦珂,她终究是先负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