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被鬼婴虐得神经错乱的家伙,立即被粗暴地送进床底,跟刚才的那个人结伴。
干完了这些,易平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目光隔着墙望向小道的方向。
“竟然有一个女的跟着来,看来他们很自信,认定能够吃下我。哼!还真以为我是泥捏的。”
易平哼了一声,慢慢地走向门口。
就在脚步踏上门口的那一瞬间,易平身形一晃,像一道闪电番地扑向三十多米开外的一棵树上。
无声无息地,在折折返返地掠了几段路,一分钟之后,易平绕着圈子来到图书馆后山的一块高十三十米左右的大石头下方。
石头的顶部,有一个女声正轻轻地哼着那首咏华的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易平面上微微露出嘲讽,前天晚上他就用一道“心太软”麻痹张豪放,然后将他打得人事不知,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碰上一个真正喜欢唱歌的女人。
突然歌声一停,上面的人轻轻地吐了一口口水,清了一下嗓子,又接着哼了起来。
易平左右扫了一眼,他对附近的地形不是很了解,想不惊动对方,偷偷地将她拿下,还得找一条更好的路径。
沉吟了片刻,易平决定绕过一侧,找到个隐蔽的地方再悄悄地往山上窜,最后从上往下冲,在背后发动攻击,力争最短时间内将那女人擒获。
突然,他全身毛孔一缩,像是被人从头淋下了一盒冷水,一股不祥之感蓦地从心里涌起。
“不好,那是录音机。”一道意念从易平的脑海间闪现。
他想也不想,抱头侧身,反身朝后侧方最空旷的地带掠去。
“噗噗噗”目光余处,点点的白光像细雨般刺在刚才他停留的地方,还有不少洒向他的相反方向。
听到细针击在石头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易平冒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自己往那方向窜,此时身上恐怕已经多出几十个小洞。
易平暗暗庆幸,打闷棍打出来的经验还是很好使啊。
作来一个从小打闷棍到大的人,易平总结出一条规律,一般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前扑,企图躲过袭击,易平在打闷棍时都会选择往对方前面半米左右往回扫,十有八九都能够将对方打倒。
凭着这个经验,侥幸地逃过了一劫。但他全身的汗毛也被吓得立了起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的奸滑,上面放出的声音是早就布置好的陷井,如果一切顺利还好,不顺利的话,就凭着这一点吸引住对方,然后寻机一击。
易平糊里糊涂就掉进对方的陷井。
一个翻身滚进一块石头后面,刚一坐稳,易平发现右脚一阵麻木,知道那刚才那一闪并没有全部避开对方的袭击,拖后的小腿已经被星点击中。
从感知来看,小腿里至少有三枚针刺了进去。
“针上涂有药物,麻烦了。”背靠着大石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易平胸间不停地起伏,面色共白。
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及时发现那哥声不对劲,此时已经躺在那块大石头下了。
“轻敌了,玛的。等我抓到你后一定让你好看!”易平喘着粗气,咬着牙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