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绝疑惑地睁开双眼。
猝不及防,落入一双璀璨的眼眸,里面涌动的情愫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似的。
“慕……唔。”
在她开口的瞬间,慕容渊突然贴上她的唇瓣,舌尖轻易撬开齿缝。
缠绵悱恻,面红耳赤。
慕容渊松开的时候,凤倾绝已经恍恍惚、飘飘然,不知今夕是何年。
“下次再敢这么多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慕容渊粗喘着气,在她耳畔低语。
凤倾绝赶忙大力点头。心中却在腹诽:小气的男人。
慕容渊再次打横抱起凤倾绝往回走。
凤倾绝打定注意不跟小肚鸡肠的男人说话,闷闷地剥栗子、吃栗子、剥栗子、吃栗子。
一时间,寂静的夜晚中只有栗子壳剥开的声音。
有人说,栗子剥开时的声音,像是心花怒放的声音。
回到崤山时,凤倾绝已经窝在慕容渊怀里酣然入睡。
突然被两声惊呼给惊醒了,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瞪瞪,不知身处何处。
慕容渊放下了凤倾绝。睡得太沉导致头脑有些发晕,脚挨着地,在原地转了两圈才稳住身。
入目,就是阴沉着一张脸奔向两人的黑色劲装男子。
准确地说,是奔向慕容渊。
男子过来对着凤倾绝微微颔首,然后站立在一侧,沉默不语。
怎么看,眼前这个人都不像是一惊一乍的性子。
那么刚刚惊醒凤倾绝的那两声呼喊是……
“主子啊。”哭丧般的喊声传来。
远处,白泽哭丧着一张脸向她奔来。
“主子啊,您没事吧?”
白泽扑过来拉着凤倾绝,左看右看,边看边嘟哝:“还好还好,腿没少,胳膊也没断,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也都在。还好还好,吓死宝宝了。”
吓死宝宝了,幸好没事。这姑奶奶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慕大神指不定要怎么折腾爷呢。
“滚一边去。”凤倾绝一指头戳开他,顺手把屁桃扔到白泽手里:“找个好地方,把里面三个给安顿好。”
凤倾绝笑得微妙,白泽笑得更微妙。
“放心,崤山这么大的地儿,绝对找个‘好’地方安顿他们。哎,怎么是三个?其他人呢?”
凤倾绝和白泽分开的时候,顺便带走了屁桃。说明她还有人要装回来。
可是,除了陈家的三个,其它的呢?
“没了。赶紧的,少说多做,小心我把你嘴给缝住。”
“得得得,我走。省的碍着你们小两口的好事。那个苏洋,你家主子没事了,走吧。怜儿,咱也走吧。”
怜儿?
这时凤倾绝才发现距离几人五步远的地方站着今天在陈家遇到的,自称怜儿的女子。
她低垂着头站在阴影处。本就是夜晚,再加上阴影的掩盖,她变得分外地不起眼。
像是个偷窥者。
“她怎么在这儿?”凤倾绝没好气道。不知怎的,她对这个怜儿,没由来地讨厌。
白泽或许是因为自作主张把人带回来不好,毕竟不是自己地盘,所以并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怜儿柔声柔气开口解释:“怜儿想报答姑娘和白公子的救命之恩,所以想要留在这里伺候二位。”
诶呦,看这小可怜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姑娘欺负你呢。
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