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他们没事。”张天成右手随意一招,也不见怎么着,一道黑光就钻入了他的手里。
与此同时一连串的呻吟声响起,那十个保镖醒了过来,不过一时之间还是爬不起来。
程家三老看着张天成的眼神,更是敬畏了不少。
张天成走过去提起了箱子,又走过来扶着我,对强公说道:“师叔,我们走吧。”
开了几分钟的车程,我终于忍不住对强公问道:“强公,为什么你不叫张叔叔顺便教训一下那三个程家人,是不是他们太老了你下不去手?”
“师弟,程家三老我们还没放在眼里,师叔有所顾忌的是,程家背后的那五个老不死。”张天成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我,淡淡地笑道。
“张叔叔,其实我不算强公的弟子。”我咧了咧嘴,有点不好意思。
好吧,我承认给张天成左一声师弟右一句师弟地叫着,其实蛮爽的。虽然不知道灵异局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谁都看到了,程三爷堂堂一位陆军司令员,在张天成面前还不是得低声下气像个孙子一样。有一位那么牛逼哄哄的师兄,说出去也倍有面子。
“在外头你就叫天成为师兄吧。我不让你叫我作师傅,是怕在村子里的辈份乱了套。”强公坐在副驾驶上,一副老神在在的地说道。
“强公,那么说你承认我是你弟子了?”要不是腿上有伤,我真想手舞足蹈一番,来表达自己的欢欣雀跃。
“师弟你有所不知,从师叔传你本事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他弟子了。”
“如果阿木是爸爸的师弟,辈分就比我高一个等级了,这不公平!”张茜苦恼地拍了一下额头。
“行了,还是各叫各的吧,不然就全乱套了。”最终,强公一锤定音。
在张茜的再三强烈要求下,我去医院住了十几天。自从在程家三老的魔爪中逃出来,张茜就对我特别好,又是送饭又是帮忙换药,就差点没二十四小时睡在病房里照顾我了。不过,抛开他老爸是我师兄不说,就算换做是其他人,我都不敢再像以前一般打打闹闹了。
等到腿伤好了个七七八八,我便又回到了张茜在国都的那套房子里住了下来。强公和张师兄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在干些什么。偶尔见一次面,他们也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一天,张师兄支开了张茜,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
“强公,有啥事搞得那么神秘?”看着一脸严肃的两人,我想用轻松一点的语调去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
“今天我们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说说关于玉棋盘的事情。”一直沉默不言的强公说话了,不过他皱着眉头犹豫不决的样子,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
“玉棋盘?”感觉到强公要说的事非同一般,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说句老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不曾正视过玉棋盘的事情,我总觉得和它没有直接关系。强公叫我做什么去做了就是,那是源自于对他的崇敬。所以他交代下来的事,必须百分之百去完成,而且要漂漂亮亮,就那么简单。
或许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在潜意识里,我相当抗拒和玉棋盘扯上
关系,它的来历太神秘了。况且能让强公如此上心,它除了那个古老的传说,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天大秘密。
“程家把玉棋盘在我们手上的事,在灵异界传开了,现在各大门正赶往的途中,所以我和你师兄做了个决定,将玉棋盘送出去。”强公双肘撑在支撑上,微微低着头,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缓缓地来回摩擦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什么?那怎么可以!”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强公。
“师弟你别急,好好听师叔说下去。”张天成打着手势,让我坐下去,还给我倒上了一杯水。
看到他们还能如此镇定,一定有别的打算!我想到这处,也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继续听了下去。
强公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才缓缓地说道:“几年以来,我一直研究着玉棋盘,可是你知道我为何对它如此着迷?”
“不知道。”摇了摇头,其实我想说的,是不想知道。
本来我就不是个好奇心强的人,因为小时候被梦魇缠身的经历使我明白到,秘密在很多时候,就像潘多拉魔盒。
“很多年前,我的师傅上了昆仑山一去不回,下落不明。后来我们三个师兄弟花了两年的时间去寻找线索,最后除了我和天成,还有二师师姐的弟子小慧,都死于非命。”强公的眼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还有着隐藏不住的一丝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