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王卓还做一两次斯诺克给她,所谓斯诺克就是阻碍、障碍的意思,王卓故意给制造出难打的局面给她,让她不得不使用背杆、架枪,甚至有时候需要趴在桌上,向王卓小小的秀一下领口内的春光。
输到八百块的时候,安绮终于认识到了实力上的真实差距,因为她发现王卓某次打球的时候居然心分二用,在她的屁股上瞥了一眼!
黑八再次被王卓挑入袋中,安绮递上一张百元大钞,苦笑说道:“不打了,再输的话下个月要喝西北风了。”
王卓嘿嘿笑着收起了钱,旁边一位早就看他不爽的青年立刻走了过来。
“朋友,玩几局?”他向王卓挑衅的上下打量着,傲慢的问道:“一局一千的,敢吗?”
王卓回视了他一眼,向安绮笑问:“他是谁,你朋友吗?”
安绮还未说话,青年已经逼前一步,向王卓冷声问道:“你管我是谁呢,敢不敢来吧?”
“哟?”王卓嗤笑一声,用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球黑吗?咱还真不怕这个,来就来。”
球黑就是球场黑色会的意思,因为那青年颇有种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所以王卓才用这个词汇讽刺他,不过敢冲口讽刺对方球黑的人当然也不会含糊,王卓的话和他针锋相对,气势分毫不落下风。
青年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钱包,里面厚厚的一沓粉钞很是醒目,王卓虽然已经身家百亿了,却有种把这些钱全赢回来的冲动。
很多时候,赌徒赢得的不是筹码,而是胜利过程中的那份刺激,王卓现在就已经兴奋起来了!
青年数出一千块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王卓,等他掏钱。
“美女,”王卓回身向安绮嘿嘿一笑,说道:“借我二百用用,打完第一局就还你,怎么样?”
安绮愕然,脑子飞快的转了转,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出来的时候身上没带钱?刚才和我打,是空手套白狼?”
“看你说的,”王卓大言不惭的笑道:“咱们不是认识嘛,我要是输了的话,大不了先欠着明天再还你,你还怕我跑了?”
一旁的那个青年险些气个半死,什么叫“打完第一局就还你”,还没开打呢这货就已经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了,做人要厚道啊!
“算我入股吧。”安绮取出二百块递给王卓,笑道:“输了就不用你还了,赢了连本带利都是我的。”
王卓满意的用手指指她,把一千块压在了青年的那一千块上面,撮唇吹了吹自己的眉毛。
青年用懊恼、郁闷、愤懑的目光盯了安绮几秒,这才收回目光,迎上王卓:“你开球,还是我来?”
王卓已经看透了他的性格,从他的表情中更是分析出了他在追求安绮,淡淡一笑道:“我先来吧。”
不管什么打法,开球的一方都是吃亏的,八球自然也不例外,王卓主动要开球正中青年的下怀,他嗯了一声就算同意了。
这一杆,王卓就不再像刚才那么随心所欲了,总算多了几分认真,因为开局的这一杆直接关系到最终胜负,如果一个失手,仅有的八百块赌资输光不说,连安绮的二百块也跟着陪绑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丢不起人!
“啪!”
白球似乎划了一点点弧线,打中了三角型的摆球区,十五颗色球炸开的程度不大,摆在最角的一颗十五号花球却着魔似的滚了出去,在尾袋的袋口上轻轻撞了两下,缓缓的落入袋中。
四周一片喝彩之声,青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低声骂了声狗屎。
“撞上狗屎运了。”王卓笑呵呵的收杆补枪粉,向青年扬眉问道:“我是神父,你怎么称呼?”
“洋河大曲。”青年没好气的回答道。
“他叫刘洋河,和我是高中同学。”安绮向王卓介绍。
王卓哦了一声,扫了眼球桌上的局势,抬手一杆,打掉了一颗花球,同时将聚集在一起的其它球捎带着炸散。
当他又打落一颗花球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此局已定,不出意外的话,刘洋河同学连枪粉都不用擦,就可以拱手认输了。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王卓干脆利落的清理了全部八球,结束后大大方方的走到桌前,拿起了一千元,分给安绮二百,把剩下的八百揣进兜里。
刘洋河气哼哼的数出一千块摔在桌上,尤为令他不爽的是,安绮居然接受了那二百元,继续参股二百,显然是更看好“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