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断定,这位丁爷想要想在文学界出头,必须要改变自己,先写精彩的,等弄出名堂了再卖高深也不迟,否则他这辈子就完了。
“至于刚才颜副部长说的,大家就当成玩笑吧。丁爷开头讲那几句情绪激荡的话,是在接受上限以内的,只这样才能起到最大收效。我虽然也很替丁爷不值,但我是很诚心地敬重他的,请别再拿他乱开玩笑。我们做不到,只有丁爷做到了,我们就得佩服。”
资财部副总监说:“这其中有不少我们想不明白的,丁爷不是说了吗,他会当面解说推演,可见非常清楚对方的接受能力,我们看到的这则短文,不过是一首片头曲而已,一则引言而已,那无比丰富的内涵呈现,还得细致的解说中才有,可惜我们是听不到了。他的目的就是能引起王氏兄弟的注意,显然他已经称心了。
“我认为丁爷这则短信中最有价值的,还是他有关谋算的观念和计算的方法,已经超越了我们双侣集团,谋算未来,先算值不值,再算能不能,算到无形的影响和未来的红利,我们有谁很明确地注重到这些?我们是曾经算过,但那只是偶尔为之,随即弃之,哪里将之上升到理论和观念的高度来指导我们的统计和运算?胡副协理你以为呢?”
胡副协理是资财部下属主管物料流的,是位女将:“在看了丁爷的算法之前,我们对双侣的物料流系统还是非常自豪的,我们的换算率已经精确到千分位,物料管理进出由领料制改为了供料制,对物料的量化管理和时效管理也加强了许多,我们以为已经可以在年底的经营会议上大大地写上一笔了,在看了丁爷的分析后,才明白我们的管理还差得太远。请问施副总监,在丁爷的情报之中还有没有关于算计方面的论述?能多找一些来让我们分享吗?”
“我倒是能找出一些,各位也一同分享一下吧。这是寒心在Skypek中发文给王流言之《十二点改变》中数说计算产品生产耗用时间的一段话:
‘我们算1件产品从头做到尾所需要的总时间,就是将各个工序所耗用的阶段时间即C/T时加成总和,这是没有错的。可当我们算批量所需要的总时间又是如何算的呢?最最离谱的一种算法,就是简单地将批量与做单件所占用的时间相乘,做一件要2小时,100件就200小时,做一万件呢?难道真的要两万小时?那可就是八百多天呵,等做好时每人都长了两岁多啦?小孩子都升高好多了。难道真的要这么久吗?别看这种小学生式的算法很离谱,实际上就有很多人无数次在这样算着,其中还有大学生。
‘另一种算法要高明些,也是多数人采用的算法。就是将各个工序生产批量的时间小计之后相加。这种算法顾计到了各个工序可以设置不同的机台和工位数。表面看是没有错的。
‘但我还是要说,这也是一种错误的算法!因为在实际的生产流程中,我们做一个大的批量,并不一定要等到第一个工序全部量产完成后才转下一工序,而是做够要求的量后就会移转到下一工序,也许等第一工序的批量完成时前面的货已经到达第八第九工序了。所以实际上完成整个批量的总时间,要比上面那种‘高明的算法’少得多。
‘生产的过程是个系统工程,不能只是简单地加减乘除。用系统数学来运算才能提供更接近真实的数据,没有系统数学的计算能力,就要算得更深入更细致。这种计算,就有点像计算折扇的面积,将折扇收拢来算,和将折扇打开来算,结果有着巨大的差异。我举这一事例,只是这种现象之一,在别的系统运作中,这种现象很多常见。
‘像这样的系统数学题,即使我们有专门的开发设计部门来参与,有足够多的IE专家来把产品流程分秒化做到精准,我们仍然算不准其间的变数,所以我们得出来的数据与实际往往相差很大,受算法的影响再加上保险心理的加成,所以我们回复给客户的预交日期常常含有巨大的水分,能三天完成的,却报成了四天五天六天。
‘这些算错的影响,产生的是一串串小型的蝴蝶效应,结果之一就是大大低估了自己的能力,越来越不自信,令我们能做到的不敢去做,该接的单不敢来接!我还要说的是,这些效应,我们已经看不见了,即使这些累加的后果使我们的发展变慢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们仍然不会看见,只因为这些是无形的,不是实际发生的,我们不能亲眼看到,我们只有凡眼。只有智者能看到部分,但智者多半不说,他看得太多也会麻木的,再说,说了有用吗?
‘面对这些,我推荐的算法是采用类似模糊数学的算法,就是我们不用去花费功夫跟分计秒,只算输入到输出之时间差,至于中间的过程,自有过程管理的机制去运行。我们这样要到的结果看起来与实际相差还是大,其实得到的已经是最近真实的数据了。’
‘寒心在Skypek中发文给王流言之《十二点改变》,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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