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着司马业深深一躬,极为真诚的行了一礼。
这次若不是司马业出手,自己定会被那变.态的胡老活活剥皮,折磨致死,此等大恩,已然不是言语能够表达的。
“不必客气,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来这黎化城又有何事?”司马业眼皮也没抬,只是淡淡的问道。
“小弟陆天羽,只因要去流云派,路经此地,想暂时在这里歇歇脚,没想到却是误进了黑店,差点性命难保。”陆天羽立刻脸带愧色的道。
“这也没什么,想必是陆兄弟你初次出门,经验尚浅,这才不小心中招了把,日后小心点便是了。”司马业立刻淡淡道。
“恩。”陆天羽立刻点了点头,虚心受教。
“冒昧的问一句,陆兄弟,你这次前去流云派,是不是想去参加流云派每年一度的弟子选拔大赛?”司马业突然抬头望向陆天羽,疑惑的问道。
“恩,小弟正有此意。”陆天羽立刻据实答道。
“呵呵,正好,我也是前去流云派,参加弟子选拔大赛的,我们正好搭个伴,路上也不会太孤独了,不知陆兄弟意下如何?”司马业立刻笑着道。
“那当然好,只要司马兄不嫌弃小弟愚钝,小弟自是乐意与你结伴同行。”陆天羽闻言,心情大好的笑着点了点头。
陆天羽正担心没机会报答司马业了,既然他也是与自己一样,一同前去参加流云派弟子选拔大赛的,那就太好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定好好报答他才行。
“说好了,明日我们便启程,到时候我去叫你。”司马业似乎不愿再交谈下去,立刻淡淡的道。话中,已然隐含着逐客之意。
“恩,司马兄,那小弟不打扰你了,告辞。”陆天羽立刻听出弦外之音,站起身来,离开了司马业的房间。
“这司马兄倒也有趣,喜欢和女子一样,在身上洒些香粉之类的东西。”陆天羽出了门,心中不由暗暗嘀咕了一句,刚才,在和司马业交谈之际,他又隐隐闻到了那股不知名的淡淡香味,正是从司马业身上散发出来的。
回到房间,陆天羽立刻关紧房门,开始运功修炼起来,他得好好的养精蓄锐,为明日启程前去流云派做好准备。
夕阳,洒下最后一缕余辉,缓缓沉入西方天际,逐渐将黑暗,笼罩大地。
黎化城外,迅速驶来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驾车之人,竟然是个独臂老者。
“驾!”马车来到城门口之际,那独臂老者立刻一拉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然后扭头向着车内之人询问道:“大小姐,我们已经抵达黎化城了,此时天色已晚,我们是在这城内留宿一晚呢,还是继续赶路?”
“在城中留宿一晚把,我正好去见见堂兄,直接去我堂兄的府邸便行了。”车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好的,大小姐!”独臂老者闻言,迅速一挥手,丢出一枚黑色令牌,直接落在了为首那名守门士兵的手中。
“请进!”那为首士兵看清楚手中令牌,立刻脸色剧变,连忙恭敬的将令牌归还,对着独臂老者做了个请的姿势。
“驾!”独臂老者一脸冷漠的点了点头,猛然一拉缰绳,马车立刻卷起一地飞尘,呼啸着驶进了城中。
不久,马车便停在了王氏酒楼前方,车内走出一名女子,身后还跟着几个白发老者,这些人,正是王翠娥一行。
但刚一出马车,王翠娥仰首望向酒楼旁边那座豪华的府邸之际,不由脸色剧变,只见府邸大门两侧,竟然悬挂着两匹白幡,迎风招展中,发出阵阵沙沙脆响,在落日的余辉下,吓得格外的凄凉。
“莫非堂兄家里出事了?”王翠娥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带着众王家供奉,直奔前方府邸。
很快,王翠娥一行,便在开门小厮的带领下,见到了这座府邸的主人王全发,此人,正是王翠娥的堂兄,也是那死去的王少父亲。
“堂兄,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贵府大门前挂起了白幡?”王翠娥开门见山的问道。
“堂妹啊,你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儿,今天被人杀死了。”王全发闻言,顿时忍不住悲从中来,老泪哗哗洒落。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杀我侄儿?”王翠娥顿时暴怒的厉喝起来。
“此事,还是让胡老向你细述吧。”王全发悲痛的指了指身旁的胡老。
“大小姐,事情是这样的……”胡老立刻带着悲愤之情,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你说那小子使用的战技很是诡异,竟然是右手成斧形?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那小畜生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王翠娥听完,立刻失心疯似的尖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