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怎么了,”东方煜与诗慧对视着,仿佛有种心灵的默契,“好歹不是有工作的嘛。你还别说,诗慧有文学天赋,若是潜心写作,一定能够有所作为的。”
诗慧不觉一丝惬意,又一阵娇羞。唉,关于这个问题,孰是孰非,没有定论。因为,这是永远没有正确答案的命题,如同彩票数字,有千万种及至数不尽的组合,是个人们时常谈起且永远受累的话题罢了。
“别说没用的,她最紧要的是要找男人嫁了,你帮帮她……”
“看你说些啥了,”诗慧赶紧打断她的话头,一脸通红,“好像我嫁不出去了。”
“还嫁得出去,如今,老大不小了还孑然一身,谁会娶你。是不是等着谁啊!”说着,乔丽瞟了一眼东方煜。
“你别借酒装疯,借题发挥,别胡说了好不好哇!”诗慧有点生气了。
“还不说呢,难道,东方老师不知道当年我俩都痴迷着他嘛!”孰料乔丽舌不打顿地全盘抖漏了出来。
“你要死啊,真是气死我了。”诗慧满脸通红,她不觉将目光瞥向东方煜。她要看到他的反应。可是,东方煜的情绪似乎没有什么起伏,倒觉得心安理得。其实,这是个公开的秘密,谁跟谁的,都是知道的。可是,如此地说出来了,诗慧还是觉得尴尬的。
“学生在学校不就是学习嘛,”东方煜逐渐适应了总统套房独特氛围,试图找回当年做老师时的感觉,“可是,你当时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我究竟想些什么,你会不知道嘛?”乔丽双眼放电。
“说不知道也是假。”
“那你说,我当时想些什么了。”
“其实,女孩子进入青春期了,难免走神,这是正常的心理现象。”东方煜正色道,“老师的职责就是引导,排解,让他们顺利地度过青春期,茁壮成长。”
“看来东方老师果真年长我们,知道得确实多多了。”在南方打拼的人的确不一样,见多识广,为人也十分豪气,不拘小节的,“如今,我们一个个的确茁壮成长了,哈哈。”
东方煜听过之后,内心自是美滋滋的。置身超豪华的居室里,左右相伴着青春年少的异性,吃着热气腾腾的菜,谈论着敏感的话题,内心是晕乎晕乎,沸腾着的。他私下思忖着,乔丽作为女人,果真有其过人之处,或许乔丽说得没错。大凡男人都希望有个温暖的家,女人在家一切侍奉得好了,男人还有什么忧愁。即便没有家,也希望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男人既然潜意识这么想了,女人照办了找个好丈夫,有了一个好的归宿不就是最大的成功。这么想着,便觉得乔丽是个能够看透人生的难得的好女人了。想着自己当年没有找到这样的女人,才有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想想也是啊,女人何必懂得太多,懂得太多的女人其想法往往较为复杂,心气高,便不容易安份。唉,原来,自己懂得太少啊!
诗慧老大不愉快。在她看来,整个总统套房里就是他俩的,自己是个局外人。哼,这两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如此情形,换了谁多少不快的。虽说乔丽请客买单摆场子,却是诗慧邀请的。还有东方煜的表现,乔丽是不甚明了我俩的关系,可你东方煜是心知肚明的啊。当然,诗慧是不轻易表露出来的。诗慧就是这种个性,说起来有些小菩萨心理,有成见,有看法,有见地,喜欢在自个儿肚子里闹腾,不喜欢或是不擅长与人坦诚相待,顾虑多,思考问题全面,内心较为复杂。这类个性的人,说好则好,说差也差,好是因为牵扯少,副作用小,差是不容易沟通,容易误解。或许,擅长文字的人理性思维过于丰富,勤于脑荒于行,有多虑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