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陈春这等浪漫,自然是钟情乔丽这等尤物的,东方煜在依依不舍的同时,不觉有一丝窃喜。因为乔丽将有可能在他今后的仕途中扮演十分重要的角色,只要自己利用得恰到好处,夸张点说,甚至是决定性的。可是,如若想维系这种特殊关系,毫无疑问,必将要有稳住乔丽的由头才会有盼头。只是东方煜一时不知道如何运作这等联姻,他知道,乔丽是一株浮萍,来去漂移不定,再过几天,就要去南方,指望这,无疑是风筝断了线,是不大有指望的。之后,几番琢磨也没寻见眉目来。况且,这只是他妄加琢磨陈春内心想法和需求,陈春究竟怎么想,他一概不知,陈春概不会轻易在他面前显露出来的。
如何稳住乔丽这份十分有份量的诱饵,的确让东方煜煞费苦心。这里虽然说是乔丽的家乡,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说,早已蜕化成她的旅游集散地之一了,包括他在内的新欢旧识也只是她回乡消遣的佐料,毕竟在南方,乔丽有家庭,有事业,有她固有的生活圈子。
受利益驱使,他熬不住了,便主动寻了去。乔丽开门瞧见是他便转了身去,睡衣随着她那丰满的身姿飞舞。东方煜随手还上了房门,一言不发地随其身后,内心忐忑,仿佛做错了事的顽皮孩子。但却不自觉地紧盯着她那凸显肥臀和细如蜜蜂的腰身想入非非。
“你总算来了,”乔丽慢悠悠地说着的,完全是对待旧欢的口吻,“那桌上有柠檬汁、橙汁、咖啡、汽水什么的,自己倒好了。或不习惯,也有茶叶,也自己弄。”说完,她一屁股坐进了沙发,并端起茶几上的精装袖珍粉杯呷上了一口。
东方煜一时也没瞧准那杯子里盛的是什么,仍旧站在那儿没有遵照乔丽的示意有一点动作,稍立片刻,便在乔丽对面的凳子上坐下,一脸愧疚。
“你是怎么了,”乔丽抬起那双美丽的眸子瞥了东方煜一眼,神情间有一种冷俊的美,“还要我亲自动手嘛!噢,对了,你是老师,是该我为你服务。”说着便准备起身。
“啊,不,”东方煜赶紧站起来,作了个不用的手势。他感觉到乔丽的情绪变化,这哪像是师生交流,简直是一对冤家,但他内心清楚,是自己有过错在先,怪不得别人。于是,他解释道,“乔丽啊,你别怪我,是我不好,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好,失节了。可是,那一刻,我内心十分难受,你知道吗,那一晚没睡着。”
“哈,老师,你怎么啦?”乔丽顿时一惊讶,转而一脸茫然,“噢,你是说那晚之后的事嘛?你没有错,是你多虑。你可别小看我,你想啊,那么一钉点儿的场面,我会不知道如何应对嘛,小菜一碟。”
接着,她打开了话匣子。她对东方煜说道,别多心,刚才,她并非对他有什么意见和看法,她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正琢磨着如何办呢。
噢,东方煜不自觉地应了一声,正准备问时,忽觉不妥,便将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正思忖间,乔丽已泡了杯茶端了来,用十分温柔的眼神望着东方煜。孤男寡女,东方煜顿感久违的温馨和冲动,那一刻,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将她拥入怀中尽情发泄,但还是极力克制住了。
“你怎么了?”
“我什么‘怎么了’?”听到乔丽在问询,东方煜做贼般的心虚。
“呵,你们男人啊,就是虚伪,明明有想法,有需求,却硬是装着一副正经模样。给谁看啊!”
“啊,噢,”东方煜听她这么说,一时更加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说不是吧,又怕她说自己是假正经,说是吧,又有失体统,生怕落下不正经印象。他真切地感受到,在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前,还真不容易把握好尺度呢。“客观地说,我们之间似乎省去了过度期或者说是适应期,你给予我太大尺度。我俩是师生关系这是事实,但现在,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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