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啦,”大牛见状,上身前倾,第一次流露出久违的神情来,“玫芳,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谁,是谁坑害了你。”
过了许久,玫芳的情绪才有所缓和,她断断续续地把之前发生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大牛顿时傻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会在他一气出走之后上演这样一处闹剧,若不是这次回来了,他还不知被冤枉到什么时候。天地良心,他怎么会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你以为是我,对吗?不错,我是爱你,可以说,爱得发疯,但是,我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我大牛穷是穷,但我穷得有骨气,有志气,绝对不干那种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事情来。”大牛语无伦次。
“那你干吗不辞而别?”玫芳虽这么问,但语气显然软遢了下来,往日的印象在一点一点复苏,“如人间蒸发悄无声息。”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那时候正在干什么,你清楚嘛,正和姜涛热恋着呢,自顾快乐着,幸福着,哪还顾得上别人的痛苦和悲伤。”大牛说着的,神情中还流露一丝悲伤,“我几乎绝望了,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度日如年。就在情绪极度不好时,你继父又和我过不去,处处刁难我,糟践我,我气不过,俩人大吵了一顿,我知道处境对我不利,想想你的绝情,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就这样不辞而别。真没想到,这么干干净净地走人了,还惹来一屁股尿骚。原本,我还以为你一定会找我,联系我的,我一直等候着,那份期盼可想而知,可是,直到现在也不见你的片言只语,我算是彻底绝望了,于是,我干脆转被动为主动,回来把几个月的工钱结算了,也算是有一个彻底了结。怎么说,那也是我的辛苦钱啊,干吗白白地好了别人,还没个人情的。然后真的一走了之,不再回返,不曾想会是这样子。”
“大牛,我是真不知道你正遭受这么大的委屈,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家伙,一直记恨在心,并且,碎尸万段。”玫芳的目光越发地温柔,“当然,也不完全是仇恨,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成份。”
……
“大牛,那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玫芳见大牛沉默着,又接着问道。
“原计划,是讨要了工钱,连同我在外打工的收入一并交由老母亲,然后就动身出去,并决计不再回来。”大牛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身子前倾的玫芳,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玫芳颈项下那鼓馕馕的胸口,“怎,怎么了?”
“你看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一直以为是你干的,之后,也不打算真去追究你的责任,也就没有去报案,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进了班房。可现在,既然不是你干的,那我一定要追究下去,搞清楚到底是谁干的。”玫芳抬头望对视大牛的目光,身子往回缩了缩,“我想请你配合我把这事弄清楚了。你放心,你的工钱,还有你为此付出的努力,当然还有别的方面,我都会一并酬谢。”
“千万不要这么说,既然我俩是一场误会,我也不会怪罪,同时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这事也关系到我的清白,搞清楚了对谁都好,我责无旁贷。只是,”大牛踌躇着,“不知需要多长的时间呢,若是时间长了,我还得办理请假手续等什么的,才能安下心来。”
“若时间较长,你请得准假吗?”
“我嘛,现在继续做维修工,需要维护的机械比你这儿多得多了,当然不是我一个人。但我那一块也有相当的规模,也有相当大的工作量,我来之前是找人替代着的,说好了不几天就赶回去。都在一起替老板打工,相互都有个照应,知道我是回来讨要工资,时间不会太长,他们也就答应了。若时间过长,工友包不住,被老板发现了,还不炒你的鱿鱼啊!”大牛如是介绍道,“你也当老板,个中情形不需我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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