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吓唬她。
“你骗谁啊?”laobao不信,“该不会是你们几个想的什么花招吧?不然怎么这么赶巧?”
“娘亲可是冤枉我们了,您看倪珍的脸岂是我们几个可以耍出来的?”清歌为自己叫屈道。
这确实……
谁愿意让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丑妇都知道臭美。
“你这个赔钱货。”她不满地啐了一口,“害得老娘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还得赔上大把的银子。”想到那三千两,她真是要把血吐出来了。
倪珍被她一骂吓得缩起了身子,就怕laobao过来打她。
laobao还是不信,叫龟公请了个大夫过来,老大夫细看了几眼,正待开口,清歌马上抢着问道:“大夫,倪珍这病是不是很严重?”她问着话右手却偷偷塞了一块银子在老大夫手心。
老大夫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应道:“是啊,这病确实不轻,只怕一时半会好不了。”袖子下的手悄悄把那银子握紧。
“娘亲,你看吧。”清歌说着伤心地举起长袖抹了抹眼泪。
大夫都这么说了,laobao再怎么不愿也只能接受,“那她这张脸还有救吗?”
“这……”他偷眼瞧了下清歌,清歌微微摇了摇头,这才接着道:“恐怕不易。”
“哎哟,我怎么就买了你这么个赔钱货。”laobao大哭道,为自己赔出去的银子哀戚。闹腾了许久她才停歇,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指着清歌三个叫道:“你们三都出去,别跟这赔钱货呆在一块,免得都被传染破了相,害老娘赔了又赔!”
倪珍听她赔钱货赔钱货地骂她,心里很不情愿,有些委屈。
这件事就这样告了个段落,laobao虽对她不满,但看在她还能弹琴的份上就没把她踢去当丫头。原先四人表演时,倪珍也一直是在薄纱后面弹琴,很少露面,现在即使面上遮了轻纱也没人会在意。
但时间久了,客人们难免会好奇,这薄纱前的三个美人已这般绝色,这薄纱之后岂不是更加……令人惊艳。
于是很多想要更加惊艳的客人都想要一窥薄纱后面的容颜,怎奈美人轻纱遮掩实难看到半分。
“哈哈哈……”清歌一下台就再也忍不住的仰头大笑,想起刚才几个客人偷偷爬上台想去瞧倪珍,结果一个不小心几个人连着摔了下去,摔了个狗朝天,害她差点就忘了歌词。
“别笑了。”倪珍嗔道。
“你现在遮了脸倒是比之前更红了。”花桃儿有些不服气地说道。“要不改明儿我也弄一个遮遮,当个朦胧美人。”
“桃儿,你这说的什么傻话?”源源听了掩嘴偷笑。
花桃儿却瞪了她一眼,嗔道:“本小姐说什么,你管的着吗!害人精。”
源源吓得一缩,但见花桃儿走了,又赶紧跟了上去。“桃儿,别生我的气。”
“你这下贱的丫头,桃儿是你叫的吗?”花桃头扭头骂道。
“桃儿,桃儿小姐,等等我。”源源依然跟了上去,即使花桃儿再怎么恨她,她还是喜欢她,想跟她成为朋友,她知道桃儿只是嘴巴厉害,但心眼还是好的。她其实一直很愧疚,对于当初那件事。
清歌无奈地看着她们俩,这么多年了花桃儿还是记恨着源源,一点也没有因为时间淡去。
有时候她真的不懂花桃儿。
刁蛮,任性?
不,她很坚强,比谁都不肯服输。
当初如果不是她骂醒自己,或许我现在就不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