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到祁国了吗?”
项重华道:“早上个鬼!你还嫌睡得不够久吗?”
秦非“嗯”了一声,竟然又睡着了。
项重华心道:“这**委实不弱,若是对方下的是毒药那还了得?”从桌子上掂起茶壶,揪过秦非便照脸倒了下去。秦非杀猪般嚎叫起来,被项重华一把堵住嘴,终于清醒了几分,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后惊讶地道:“我怎么了?”
项重华脸色一沉,道:“我们被下了**!幸亏我内力不是太差,不然真不知要睡到什么时候。”
秦非一个激灵,彻底地清醒了,走到窗口向外迅扫了几眼,对项重华低声道:“快查看有没有少或多了什么东西!一定要小心,这也可能是对方布的局,想要看看我们究竟把东西藏在了哪里。”说着站在窗口装作是眺望远处风景,却提高警惕注意着四周的异动。
项重华脸色难看地道:“宝石连着盒子都不见了。怎么办?”
秦非压低了声音道:“先不要急。也许是记错了地方。再找找!”
项重华摇摇头,咬牙道:“我专门把它和金叶子装在了袋子里,绝不会记错。可恶,都怪我太大意!”
秦非脸色也微微一变,但仍道:“东西是你我共同保存的,我也有责任。下药的定是船上的人,他本想要把我们迷昏到明日中午,船一靠岸便转手将宝石弄走,若到那时,你我便只有徒呼奈何了。多亏你醒来的及时,现在东西一定还在船上,所以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
项重华垂下头道:“多谢你安慰我。可是那人既然有这种本事,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从他手里抢回宝石?”
秦非看着只剩下金叶子的袋子,默默沉思了一会儿后道:“若是知道是谁干的就好了。”忽然一拍脑袋,道:“对了。你可记得,我们刚见那个吴不为时,你说过感到他很熟悉吗?”
项重华道:“记得倒是记得。但我怎么也想不起究竟像谁。”
秦非低声道:“你觉得熟悉的人无外乎雍国故人和这几日见过的人。你在雍国贵族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于有如此身法的民间异人,也一定会印象深刻,最起码能记得姓名。所以,此人估计是近日见过的人,而在这里面,除了白虎门人和那个白衣人外又均非你的对手,我想,你所说的那人不是红赤炼便是胡蜂。”
项重华拍手道:“胡蜂哪里有这心机?一定是红赤炼!我就知道他白白放过我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秦非蹙眉道:“他一路跟到这里固然是针对你我,但奇怪的是,他只是把你我迷昏,而没有下毒手。”
项重华道:“他终归是韩文的保镖,怎么着也要有所顾忌。
秦非冷笑道:“顾忌?他既然有本事偷走宝石,为何不能先偷走我们的解药再用慢性毒使你我到了祁国再毒?等到我们毒身亡,他也早就豪无嫌疑地溜走了。这么简单的方法,红赤炼怎么可能想不到?而且,那天他如果没有留下解药,你至少半个月内都不能恢复功力,那样岂非更易趁虚而入?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诡异。我甚至都怀疑,他是否真的对我们有敌意。”
项重华点点头,道:“言之有理。但最要紧的还是找回宝石。你可有什么妙计?”
秦非道:“我们现在也不能十分确实他就是红赤炼和下毒者,若是冒然动手只能把境况弄得更糟。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一试。”贴在项重华的耳边低语几句。项重华的眼睛一亮,道:“妙绝妙绝!纵然那小子精似鬼,也一定得栽。”
秦非的心情也舒畅不少,拍拍他的肩膀道:“事情没有成功前,再好的计谋也只是空谈。”他看着放在床边的一盆夜来香,淡淡道:“我们直接去吴不为的房里,那小子现在一定正装成大醉想推个一干二净。此事绝对不可以惊动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