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酒里下了催眠之药。请师兄恕罪。”
肖天河苦笑道:“算了算了,你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着了你的道儿。况且这次下的药量小,也没有什么不适。”
陈杰忍不住道:“可是您迷倒肖先生也有好大一会儿了,为何现在才到了这里?莫非,您有什么现不成?”
秦非的脸红到了脖子。
项重华哈哈一笑道:“你这可是抬举他了。他啊,准是迷了路。听到这边吵吵闹闹才找了过来,是不是?”
秦非哼了一声。众人不由大笑,连杜若也破涕为笑。
秦非沉吟道:“可是听次仁的意思,这屋子里被杀死的人又是谁呢?”
尸体被抬了出来,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但所幸还未全部化为焦炭。秦非站着在尸体旁,一边交代侍卫如何检验,一边亲自检查。尸体被检查完后,便被很快抬了下去。
秦非亲自托着一个盘子走到程乾跟前,道:“这令牌小侯爷可曾见过?”
程乾面带恶心的表情只看了一眼便用香帕子掩住口鼻,道:“这种令牌是雍**队共有的信物。但具体是谁的部下可就不好说了。”
赵毅蹙眉道:“据眼线来报,李贲和李放琛似乎前几日在姜国露过面。他是雍国手握兵马大权的重臣。调令区区几个兵卫应该不成问题。”
众人纷纷看向程乾。程乾咬牙道:“李贲若真有此狼子野心,纵然他再有功勋,我雍国也容不了他。”
次仁又大叫起来,朝着秦非大骂不止。
项重华苦笑道:“看来这帮仁兄知道秦非已经被保护起来,所以计划装作秦非的样子引杜若上钩,不成想半路被另一伙也想杀秦非的人认错,结果糊里糊涂地丢了性命。”
他走到次仁身边道:“但这样一来我们的线索也断了。你说我们是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宰了你?”
次仁把头扭到一边,冷冷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程乾叹了口气,道:“此人倒是有一副硬骨头。”
项重华道:“程兄胸怀果然过人,重华佩服。”
杜若离开了秦非的怀抱,走到项重华面前行了一礼道:“阿若有个不情之请。”
项重华道:“阿若但讲无妨。”
杜若看了看次仁,扭回头跪在地上道:“次仁虽做了不少坏事,但如今他无家可归,阿爹也已病死,可谓吃尽了苦头,也算是受到了惩罚。他毕竟也算是我们的族人,对我也一直很痴心。所以阿若想斗胆请储君饶他一命,让他回到滇部阿哥他们那里。好好赎罪。”
项重华不由蹙起了眉头。
秦非也走过来,作揖道:“次仁势力已失,息丽华也不会再利用他,他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威胁了。而且他回到滇部后,杜仲也会好好看着他,教导他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请公子和程少主饶了他吧!”
项重华向程乾道:“程兄见多识广,定然比我更加知晓怎么处理。您看该如何处置呢?”
程乾受了奉承更加得意,道:“他们以前虽穷凶极恶,但如今已经爪牙尽失,兴不起什么风浪。我们也没必要再和他们计较。就照秦先生和杜姑娘的意思,将他送回滇部吧。”
杜若和秦非双双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