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大的力量......”
张小末这一脚如踢在厚重的巨石之上,强大的反震之力让他如断线的风筝般,震得飘身遁开。
身子在空中猛得一滞,恐怖的腰腹之力瞬间让他找到了平衡,稳健的落在了地上。
而身前的那扇木门,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霎时被击打得粉碎。
一道道裂纹如蛛网般遍布其上,接着,就好像干涸风化的土墙,化为最细小的木屑,四散飘飞开来。
等尘埃落定,张小末终于看到了木门之后的那个身影。
站在那里如小山一般高大雄壮,周身皮肤黝黑如铁,充满了一种荒蛮野性的气势。
倒真非对方真的如小山那般高大,只是高大强壮的身材,在加上那凛然的气势,便给人一种山岳般的感觉。
大汉虽然满脸胡茬,面相老气,不过从那清亮的眼眸中,张小末还是马上觉察到,这大汉顶多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岁。
站在大厅内外的两人,此时都彼此打量着对方,隐隐都有些忌惮。
“哈哈....”那大汉率先打破了沉寂,开口笑道。笑声洪亮而厚重,有一种野兽咆哮的脚本。
“某家拓拔氏成宗,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张小末已意识到对面那汉子绝非常人,定是武者无疑。这是他第一次与武者接触,有些不安,也有点难掩的激动。
话说,他从传承记忆中得知,如今废土之地的武者已相当稀少了,而且大多都隐于山川巨泽之中,轻易不会现于尘世。
可他没想到,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收到来自同行的问候。
这让张小末在忐忑激动之余,有种基本盘被别人惦记的感触。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金陵城唯一武者自居,没想到现实这么快,就狠甩了他一巴掌。
虽然那只可恶的七戒秃驴也非寻常人等,不过对于七戒秃驴,张小末表示呵呵......
第一次与武者相交,张小末有些局促,毕竟是野路子出身,不由得有些弱势。
咦....我该怎么回答?拓拔氏?听起来就有一种来头很大的味道。
“我...金陵张小末。”
当看到对方听到自己的回答,微微点了点头,似有种认可的意味,张小末就感到倍觉舒心。
拓拔成宗微微让开那高大的身体,扭头朝大厅内走去,张小末迟疑了一会,也提身跟了上去。
走进大厅,张小末就看到了大厅内的几十号黑衣汉子,个个浑身充斥着狠戾之气。若是寻常人被这些汉子注视着,必定会吓得浑身哆嗦。
鼻尖嗅到那股血腥之气,当看到大厅中央那几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时,张小末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而一直观察着张小末的拓拔成宗,马上注意到张小末的变化,开口出声道。
“不知小末兄弟前来有何贵干?愚兄这里刚经历了一番事端,招呼不周了。”
无耻...真够无耻的,刚杀了酒店的产权人,就立马以主人自居了。
张小末瞬间想到了七戒和尚,以前觉得七戒和尚肯定是武者中的败类,他认为真正的武者应该如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那般,伟岸高大。
可是,张小末觉察到一种一脉相承般的无耻。
莫非,这就是武道众的典型代表?若每个武者都是这般的话,张小末有些不寒而栗了。
“无妨,我正在这家酒店吃饭,发现生了****,就不自觉上来查看一番。没想到是拓拔兄弟在此大动干戈啊?”语气中有了几分嘲讽之色。
虽然刚才的交手,让张小末感觉到对方要比他强上几分,不过修为差距应该不大。
况且就算俩人修为悬殊,张小末也感觉他掩藏不住那股蔑视。
自传承之后,他心中被一直掩埋的骄傲便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那股骄傲已经不允许他对任何不认同之事低头。
拓拔成宗也皱起眉头,两根粗黑的眉毛相勾在一起,配着他那双环纹豹眼,模样说不出的渗人。他觉察到张小末话语里的嘲讽了。
两人互相注视着,目光在空中摩擦出火花,大厅内气氛死寂的窒息,那几十号凶神恶煞的汉子,不觉的后退了几步。
“兄弟可是对某的做法有异议?”还是拓拔成宗率先打破了沉默。
“异议不敢当,只是拓拔兄既为武者,掺和到这世俗之中,未免有些不好吧?”
“哈哈哈......”
拓拔成宗放肆的大笑起来,就如一只熊罴在咆哮,大厅窗户的玻璃,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而周围的黑衣汉子,个个脸色苍白的继续朝后退去。于是,这大厅中央的空旷之处,喂剩下张小末与拓拔成宗两人相视而立。
“什么是武者,就是那些隐居深山,标榜自尊的山野懦夫?”
“武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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