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插播一条新闻,昨天夜里,本市著名企业家某某与其秘书于江边散步,无故失踪......”
“介于本市近日不法分子猖獗,市主要领导勒令全市公安系统,加大城市安全警戒,努力......”
“在此提醒市民,夜间不要单独活动,以免......”
张小末此时正在街边的一家饭馆吃饭,随即便看到了电视上插播的新闻。
对此张小末撇了撇嘴,如今肉食者的花样作死大法简直修炼的出神入化啊!
你说你半夜不回家,和秘书跑到江边散步?要是没干点什么谁信呢?那秘书是女秘书吧?而且还长的挺漂亮、挺年轻吧?
如今正是大江丰水期,要是正干-得投入,一个浪头翻过来,失踪并不新奇。
张小末心中笃定,应该过不了几天,就能从大江的下游打捞出线索来。
无声摇了摇头,张小末草草的吃完饭,就离开了这家饭馆,此时已经渐渐黄昏,所以便施施然朝着秦淮河路走去。
来到青青子衿酒吧,杜跳跳已经在酒吧的柜台上忙活着了,张小末走进柜台,杜跳跳赶紧就贴了过来。
“小末,昨晚你没来上班,玖娘姐说你生病了,你现在没事了吧?”
“奥....没事了....”
张小末坐到一边,发现杜跳跳并没有离开,反而蹲在他身边炯炯有神的注视着他。
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断地眨巴眨巴,目光里的灼灼之光,刺激的张小末浑觉不适。
“跳跳姐,你没事吧?”
“没有,就是小末你好厉害啊!......啊....没有没有....”杜跳跳俏脸生红,赶紧蹦跳着躲了开去。
张小末摸了摸脑袋,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却无从说起,甩了甩头便将这份疑惑跑到了脑后。
此时二楼玖娘的办公室里,玖娘以及陆梅安静的坐在那里,面色都有几分凝重。
而办公桌上的电脑里,播放的正是张小末在饭馆内所看到的那条新闻。
“梅姐,你去事故发生地查看了吗?”玖娘开口问道。
陆梅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昨晚大江涨水冲去了很多线索,不过我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玖娘看到陆梅欲言又止的神色,便开口说道:“梅姐,要是有什么猜测就直接说出来吧?”
“玖娘.....虽然我也说不出来,但不知怎滴,在那里总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熟悉味道。”
“感觉就像.....就像......千年前西迁的海之一族!”
“海族?”玖娘闻言皱起眉头,“故地的书中不是记载,海族已经早已覆灭了吗?”
“也是....”陆梅脸色变了又变,“只是那股莫名的熟悉味道,真是......”
“这样吧,今晚我带跳跳再去探查一番,希望借助跳跳的天赋感知,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玖娘闻言点了点头,抬头望向窗外,眉间有一股化不去的担忧。
“若真是海族遗脉?事情肯定就不像这般简单了!海族西迁到西夷海域,那里可是西方教会的地盘。我恐怕......”
“而且若耽搁久了,夏陵廷卫军的那个死秃驴,肯定会闻腥赶过来的。”
陆梅听了玖娘的话,也陷入沉默之中,那个死秃驴怎会值得玖娘这般担忧?只因为那死秃驴居然和小末搅和到一起去了。
玖娘所忧,不过是小末罢了!
唉......真搞不懂酒酿到底是怎么考虑的?她曾多次劝过玖娘,不若杀了那个秃驴罢了,可是都被玖娘果决的拒绝。
“小末终归是个武者,属于他们的世界。”
且说张小末懒散的坐在酒吧的吧台之中,看着眼前渐渐忙碌起来的大堂,闲逸而惬意。
或者说自从他莫名其妙的当了这大堂总管之后,他好像更加清闲了。
眯眼欣赏着眼前杜跳跳的修长迷人大腿,耳际回荡着林白雪的歌声,这份享受,千金不换啊!
咦......似乎雪姐今晚的歌声里有种浓浓的哀伤之意啊!
这哀伤的好....哀伤的妙....自古艺术之道,喂伤才会感人,喂悲才会流传。
雪姐如今已寓情于歌,闻之人悲,好造诣啊!
就这样充满闲情逸致的挨到下班,张小末看见林白雪急匆匆的走出门外,神色马上凝重起来。
因为他看到雪姐离开时,那眼神里流露出的深深哀默之色,再回想起今晚雪姐的歌声,张小末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心中无悲,怎会歌声哀怨?看来雪姐一定是遇上麻烦了。
这让他不禁想起,那天和柳湘子在马路上碰到雪姐的场景。当时他没有开口追根问底,现在看来,或许那件事还没有了解。
对此,张小末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探个究竟。
第二天天色还未亮,张小末就结束了修炼,顾不上吃饭,马上赶到林白雪家所在的小区。
不过他并没有前去林白雪家,那天张小末明显感觉到,林白雪并不愿坦露此事的始末,所以他打算偷偷跟踪林白雪。
此时天色刚刚放明,小区门口的报亭旁边有个早餐铺,张小末点了一份早餐,拿起一张报纸,就开始静静等候林白雪的出现。
无聊之时,随意翻了翻桌上的报纸,发现又有肉食者作死了。
也是一个什么知名企业家,这次又是发生在东城的东湖之畔,无故失踪了。
张小末摇了摇头,你说这些肉食者,你说他们蠢呢?他们又能凭借能力打拼出一番事业,你说他们聪明呢?他们又狗-改不了吃-屎的花样作死。
唉......就好比贫贱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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