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的身影此刻爆发力十足,奋不顾身地挡在柳依冉身前。
该死!这傻丫头怎么来了?
“小桃,早知你不简单,本以为对你好点会有所收敛,却不想你竟然如此暗害我姐姐。你还是不是人…”小絮全然不顾扼在颈间的手,怒气冲冲地说。
这个傻丫头,危急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竟这般以身犯险,心下又是一暖,姐真没白疼你!只是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
“闭嘴!”将她挡于身前,颈间的手也随即紧了紧,轻瞟一眼,“那你是蠢,我是什么人轮不到你来说,这么想死,那我成全你可好?”
“敢动我的人,你找死!”柳依冉厉喝一声,通身杀气顿现,手上的银针闪电般飞去,直击她肩头。
她闷哼一声,手便自然一松,这么好的机会柳依冉怎会错过?身影一动,一把抓过小絮护在身后,另一手直扣她的脉门毫不留情地使力。
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她不可置信地惊恐连连,冷汗涔涔,脸色迅速惨白,颤抖着说:“你…你竟会武…”
柳依冉低低一笑,眼底泛着嗜血的光芒,如修罗般残忍而邪气的咧开嘴角:“老娘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暗处的人看到此处一阵心惊,知道眼前女子不一般,却不料身手这么好,而且身上全无内力的说。可刚才那一晃的速度却绝不亚于修炼多年功力深厚的武者,且那通身散发的杀气可不是一朝一夕该有的,柳儿啊柳儿,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正想间,忽闻这句彪悍的对白,不禁爆笑出声,人也从暗里走了出来:“柳儿竟说粗话了呢!不过…我喜欢!”
“谁让你出来了?”柳依冉不满地扭头,手下却一刻不曾松懈,看了看身后安全的小絮命令,“回房睡觉,姐说过要保护你,绝不让你涉险。”
“适才如厕见着姐,便好奇跟了过来,哪知会这样啊?姐你别赶我,我们是姐妹,理应共同进退。”说完竟嘻嘻一笑,满脸崇拜,“而且姐姐你这么厉害,小絮不怕!可是姐,这事你怎么又瞒着我呢?我好伤心的…”
柳依冉顿时无语,这丫头变脸可谓神速,说得她好似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不禁额上黑线直冒,无奈叹道:“好好好,你留下,随妖孽坐于一边看戏可好?”
说着给他递了个眼色:把人给我照看好了!
“遵命!”得了首肯,蹦蹦跳跳回身坐在一边,又可以看戏了。
再看那桃芝,虽是全无血色地抖着身子,动弹不得,神情痛苦隐忍,面上却明显写着不甘。
柳依冉掏出几根银针,飞快在她身上扎了几下,她便软软倒向身后的靠椅不得反抗。没错,她是没有内力不会点穴之道,可不代表不知穴位,想来这周身穴位她可是深有研究,如此银针便派上了用场。
“一时大意落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虽不能动,却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倒有几分傲骨。
“的确是大意了,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怎样,你——都不够我瞧!”伸出食指指着她来回摆着,狂妄地居高临下,她就是有这狂妄的资本,“成天打打杀杀多没意思?有辱斯文!”
邪佞的笑容在她身上来回扫动,又说了这么一句意思不明的话,小桃没来由打了个冷颤,恼怒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吧,今日之事是林风直接授意,还是上面人的意思?”柳依冉悠闲弹了弹指甲问,一直以来他们都只是按兵不动打探消息,今日却是明摆着要致她于死地,那林风当真就不顾念以往而狠得下心肠么?
“休想从我这里探得任何消息,我宁愿死,也决不背叛主人!”说完动了动嘴,这丫的果然打算咬舌自尽。
哪能让她如愿呢?伸手将一处外露的银针又推入了几分,如此便是连咬舌的劲也使不上来,当然了,说话的力气还是要给她留的。
“我是哪一点让他们如此念念不忘了?我好好在这里过我的小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也从不曾想过什么别的念头,更不会碍着他人什么事,当初也说得明明白白,怎就容不得我,定要将我赶尽杀绝么?”
她紧闭了双唇终不答话,最后索性将眼一闭,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倒是个衷心的主啊…”柳依冉挨近她,轻轻拨弄她身上的银针。她果然痛苦地又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睁眼便是一瞪。柳依冉撇嘴一笑,“哎呀,你说这长夜漫漫的,确实无聊得紧。不过我有得是时间和耐心,不如咱把‘满清十大酷刑’都试试?哦,对了,瞧我这脑子,你哪里会知道这个呢?”
“不过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弄伤了可不好看,我又见不得咱女人受罪,你说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柳依冉一脸疼惜之色,偏头想了想,打了个响指说,“可你这个态度我真的很为难呀!不过呢,我突然想到一句话,说美人都是柔弱无骨,细看你也是个美人呢,要不咱就把这骨头一寸寸细细折了?那当真是名副其实的美人了,你觉得如何?”
说着手下发力,只听“喀嚓”一声又伴随着一声闷哼,她忍痛狠狠看来,咬牙切齿地说:“你好歹毒!你今天最好把我弄死了,不然终有一日我必讨回今日之辱…”
“啧啧啧,骨头真硬,我不过是随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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