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把这么好得货放你这儿。”
张鳏夫一挑眉毛,沉思了下,不由面带笑容说“还别说,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说不定他们是从哪里拐来得富家小姐,要这么说,花郎今天今儿肯定是去和人家要钱去喽?”
别说,到低是物以类聚,思维定式都差不多,张鳏夫越想越觉得王三姐说得是对得,不由催促道“你别管我,我给小东西喂点东西,让她乖乖得,你抓紧去找麻子脸,你对她说,不给我们五十两,一切都免谈,孩子我们可是没见着。”
王三姐一高兴,本来是想和张鳏夫风流一度再去得,不过到底还是五十两银子得吸引力更大,不由心痒难耐,急忙在张鳏夫面颊上狠狠亲了几下说道“我去了。”
说来也是王三姐的运气不好,那麻子脸今儿赢了钱,揣了钱去暗娼馆找相好的小倌喝花酒去了,正喝着,那王三姐打听了地儿就闯将进去,啥也不说,光看着她笑,麻子脸被她笑的发毛,连怀里的小倌儿也觉得有些蹊跷了。
“你她娘的,来这儿干吗,老娘可没有欠你钱。”麻子面色不佳的看着这个打扰自己好事的家伙。
“麻子脸,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有了发财的路子,就把姐姐给丢了,你忘了你和烂泥的似的在上普街混的时候,都是谁罩着你。”王三姐哼哼道
“你到底什么事吧,你说明白了。”麻子脸心中警醒,她还不知道花郎和红袖的遭遇,拿了钱出来,她两天都没有回去过那个宅子。
“我说,我不管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孩子,事成后,我要五十两。”
“什么孩子?”麻子脸心里一惊,她的酒此时全醒了。
王三姐见她装的可像没事一般,不由冷笑道“今儿,花郎把一个孩子托给我家扁头,说过两天来接,怎么,这事儿你不知道?”
“你说什么?”麻子脸惊的脸色都变了,虽然这人也事六亲不认混不吝的主,但是对花郎她倒是痴心的很,花郎不喜欢她,她也知道,可是这件事是红袖她和花郎三个人才知道事,怎么,花郎怎么会突然将孩子交给张鳏夫,难道说出事了?
想到此,麻子脸一把推开怀里的小倌,套了衣服就来抓王三姐“走走,我跟你去看看,是不是我家那个孩子。”
王三姐心里却不信她,觉得她是想借机把孩子再弄走,不由一推她的手“我可说好了,五十两,才让你接走孩子,没有五十两,你别想了。”
麻子脸怒道“好你个王三丫,你敲竹杠,敲到老娘头上了。”她拎起王三姐的领口,一拳头就打了过去,没两下,登时,王三姐的眼圈就黑了一只。
王三姐只觉得自己鼻子下面*辣的,一抹手,啊,居然是血,当下也恼了,“好你个麻子脸,居然翻脸不认人。”她也扑了过去。
登时,这间暗娼院子里上演起了全武行,等官差来的时候,这两个人,还你抓我头发,我撕你嘴巴的缠在地上。
“都给我绑起来。”令狐府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都是什么事儿,她本来得到消息,说弄走孩子的人之一在这里喝花酒,结果来了之后却发现,麻子脸和王三姐自己人杠上了,没等她下令打她们屁股,她们自己就先打的不可开交了。
王三姐见来了官差,急忙松了手大声喊冤“大人,可没我什么事啊,我是路过的。”
令狐府尹冷冷一笑“是不是路过,都给我到衙门里说去。”手一挥“都带走。”
那麻子脸心中惦记花郎,哪里肯去,不由挣扎起来,被几个差役一人一顿拳头给揍的老老实实的不敢再乱动。
暗娼馆里的小倌是最胆小的,被令狐大人几个板子一吓就说了那两人打架的缘由,令狐府尹听到孩子的字样,不由心里一阵惊喜,急忙发了签,让手下最得力的两个人去胭脂店找孩子去。
而此时,不管怎么拷打花郎都不肯说的紫衣女子却越发有些烦躁,本来她觉得是非常小的一件事,却偏偏让她感到这么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