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且不说江雅菲此时进了平郡,单说梁寒带着容涵,离了博山,一路南行绕阮平郡上京,在到沙城时,容涵因为受了风寒,发起烧来,梁寒焦急之下,只得停滞在沙城为容涵寻医问药,转眼过去了七八日,好不容易容涵的烧总算是褪了下去,梁寒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说不出的焦躁,要知道,越早将孩子送返回京都越好,可是看着容涵越发小了一圈的脸,梁寒心里也是非常不忍,他知道如果能再将养几日,对孩子应该会更好,可是此时时间不能等人,他这日咬咬牙,终于还是将容涵包了起来,裹在胸前,退了客栈的房间。
沙城最近并不太平,据说一直盘踞沙城不远伯阳湖的白鲨帮和青斧帮最近因为抢地盘在城中和湖上很是火拼了十几次,有两次闹的很大,死了二十几个人,所以,知道的人最近都不太敢在这种时候租船走江道进京,梁寒虽然在客栈中也有所耳闻,可是他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走这条水路,只有这样才能将路上耽搁的时间赶回来。
本来,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顶风出水,可是梁寒给的租金十分丰厚,重赏之下有个叫杜三的艄公给梁寒指了条路“这位公子,最近实在没有人敢单独走这条水路,不过我听说东门外的章大官人家里这两天要出商船走水路上京,她们家是做皮毛生意的,如果你愿意跟着她们的商船走的话,我倒是有个同村人是在那府上做个三等管事,不过商船的话,吃住肯定不比客船。”
梁寒一听大喜“没有关系,只要能走就行,这位大姐,那就麻烦你帮我跑一趟,看她们愿意不愿意捎上我们。”见那艄公盯着自己手里的银子,梁寒笑着拿出了一块,递给杜三“这位大姐,如果是个好消息,剩下的都给你。”
那杜三喜的眼睛眯成一线“好嘞,您等着,我这就去找我那个同乡。”
一柱香的功夫后,杜三带回了一个好消息,那三等管事同意捎带梁寒进京,不过也有个要求,就是梁寒要在她船上帮工,因为最近湖上不太平,很多船工不是很情愿这个时候跟船,这就导致章家的船工紧俏人少,梁寒自然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
章家三等管事见了杜三带着的梁寒,上下打量了一下,心下非常失望,她本来觉得如果是个美人的话,这一路上还能找些乐子,可是一见面,发觉此人看上去面相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而且对于这个时代的男子来说,他的骨架还有些偏大,梁寒虽然不知道此人心里龌蹉的想法,但是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将一块银子递了上去,接过梁寒递上的船费,放在手里掂了一下,那管事虽然不满意,但是看在这次出船人工少的面子上,还是冷哼了一声,粗声粗气的说道“船上的规矩你都懂吗?老陈,过来,你给他讲讲,然后带他到厨房去做些杂工。”
那老陈是个四十多岁的粗胖女人,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看了一眼梁寒,心下当下转了两下,说道“跟我来吧。”
梁寒不疑有它,带了容涵,跟着老陈下了仓,那老陈一路走,一路说着“到了这艘船上,我就是老大,你们事事都要守规矩,如果不服从船上的管束的话,那么也别想着跟着上京,你既然进了厨房,那么就要听从我的吩咐,如果怕苦怕累的话,趁早还是下船的好。”
梁寒应道“自然听陈大姐的吩咐。”
拐弯的时候,老陈的手有意无意的从梁寒的臀上擦过,梁寒眉头一皱,猛的侧目看去,只见那老陈一脸茫然的看过来“做什么,还不快走,一会儿就要开船了,很多菜蔬都没有装好,还不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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