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保证不会有一点儿痛楚。”
贾琏很郁闷,电视里小说里,不是常常提及,小攻小受通常在啪啪的时候,会奇迹般从暗格或枕头下,随手一摸就能摸出一盒清香四溢的膏体么。
为毛他在床上敲敲打打半天,枕头暗格机关什么的那都是浮云,这显然不够科学啊。
司徒衍早已动情,盯着满是大汉,不知羞耻在遛鸟的家伙,静静的看了片刻,将目光移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脸色莫名一红,低头瞧了瞧自己抬头的龙根,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似乎受了打击,男人自尊真他么的伤不起,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有相差。
默默的在床头按了下,如同变魔术般出现了个暗格,贾琏撅起屁股,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绛紫色的漆盒,上面精镂细刻这暗纹。
他猴急的拿过,打开嗅了嗅,满室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十分的好闻还提神。
眼下的他显然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有暗格,备有软膏。他还有更急的事情去做呢,哪里有功夫管那膏体是做什么用的。
万事俱备,还等什么呢,良辰美景,芙蓉帐内,当然该是满室春光。
坐起来伸手将压在身上眼神不甘的司徒衍抱在怀里,使出浑身解数吻他。
唇齿交缠,叫唤彼此的唾液,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肌肤相贴,相互磨蹭着。
贾琏轻轻的吻了他因接吻而殷红的唇角,轻叹一声,柔声道:“躺着,让我好好的疼你。”
司徒衍张着嘴,靠在他肩头微微喘息,闻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贾琏闷哼。哎,身为小攻就是他么的要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一切不公平待遇,谁让自己惦记人家的身子呢。
贾琏轻哄:“好了好了,就这样,不要躺下了,这样看的到彼此,反而更有情趣。”
一边软言软语说着话,一边毫不含糊的挖了一坨膏体,就着相连的姿势,悄悄的往那朵垂涎已久的尊贵地方探去,一手还忙里偷闲的摸了摸他脑袋,给顺毛,转移注意力。
司徒衍闭着眼睛,呼吸都乱了,身体微微一僵,贾琏轻声道:“放松,习惯就好了,不然会受伤的。”
谁他么的要习惯这个了,司徒衍蹙着眉头气结:“那你让我试试看,你是臣子,我是皇帝,本来就该我在上面。”
贾琏抿了抿唇角,吻上他的唇,将他不满悉数吞进,手指不忙不忙的开拓着。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贾琏轻笑:“是是,我的皇帝,等会微臣就让你在上面享受好不好。”
这别扭的性子还真是一成不变,哪怕换了世界,还是这样子。
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司徒衍没空和他斗嘴,全身感觉集中在那一处,灼热的家伙凶狠的顶着自己,让他生出羞耻感和莫名的兴奋。
不舒服的邹着眉头,额头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贾琏心疼的看着他渐渐苍白的脸色,慢慢的亲吻着他,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逐渐增加的手指。
此时贾琏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处,浑身肌肉紧绷,额头的汗珠比司徒衍还要多,青筋暴起,俊脸看上去有几分狰狞感。
眼神却格外温柔,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他半点儿,司徒衍看在眼里,知他也忍得辛苦,却耐着性子开拓那里,心里一暖,抓住那忙碌的手,与他手指相扣,咬了咬唇:“可以了,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不需要这样精心的伺候着。”
贾琏楞了下,低头亲了亲他眼角,长吁一口气,缓缓往里推入。
身体被锲入的感觉很难受,疼痛异常,动作一滞,司徒衍的唇色愈加苍白,不过也知道此时如果抗拒,疼痛感会加倍,深呼吸了口气,慢慢放松着身体,试图接纳他。
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带着摧枯拉朽的不可拒绝气势。
刚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两人都很不舒服的时候,忽然一声低低的吼叫传来,电光火石间,一个小东西从贾琏背后跳跃过来,聚精会神的贾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冲着他屁股狠狠一撞,躺在身下的人全身颤抖,发出一声略带刺耳的叫声:“啊.....”。
擦,整个进去了。
这什么情况,转头一看小白虎视眈眈的龇牙咧嘴的冲贾琏吼,你欺负我主人,我要咬死你。
贾琏满头黑线石化了,停下动作,慌忙将司徒慢慢抱起,哭笑不得安慰着:“别怕,实在受不了就咬我,见过老汉推车的,还真没见过老虎也来凑上一脚的。”
司徒衍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长吁了口气,回头看着不知帮了倒忙的小白,咬牙:“小白出去。”
本还想蹭过去接受表扬的小白顿时蔫了,晃了晃尾巴,人类真的好麻烦啊!
最艰难的时刻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贾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真他么的刺激有木有。
插曲过去,烛光摇曳,待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一下一下有力的开始折磨起人间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o(╯□╰)o~~和谐大军真他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