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不由得笑了笑,坐直了身子挑眉看她,笑道:“哦?那照慕容姑娘所说,究竟有何不妥?”
慕云帆朝他微微一笑,却是冲着安王及所有的使臣及大臣说道:“其一,此事发生的过于蹊跷。睍莼璩晓难免其中不会涉及到其他国的使臣,若押后处置,难免会让有心人得逞,逃之夭夭,从而无法给公主清白;其二,此事毕竟是在寿宴上发生,若处理不好,恐怕传到各国会有损王上美名;其三,此事若搁置下去,怕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湮没证据也未可知。”说着,她有意无意地看向舒承,微微笑着。
安王边听边点头,赞同地说道:“那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慕云帆回以一笑,大大方方地说道:“依小女看,此事应从彻查其余舞姬开始,当场查个明白。以免落人口实。”
安王低头微微沉吟,似乎是在权衡些什么。
夜澈却是偏了头目光微闪地看着她,脸色有些怪异。
慕云帆朝他轻轻一笑,示意他安心便好,却见他不知为何突然扭了头去,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自己身边一直但笑不语的舒承。
慕云帆脸上的笑容蓦地一滞,垂在袖中的手默默紧了紧。
“准。”安王沉沉一叹,目光如炬:“诚儿,此事便交与你处理。”
诚王有些诧异地愣了一愣,随即笑着起身领命:“儿臣遵旨。”
他慢慢踱到早已被侍卫们抓起来的舞姬身边,审视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掠过,突然沉沉笑了起来。
“你们当中有谁还知道内情不妨说出来,这样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他煞是可惜地看着众女水嫩的肌肤,摇头叹道,“要知道安国的刑罚与你们云国并不一样,我们对待美人向来不是特别怜惜——至于这其中的原因嘛,你们想必也猜得到。我们安国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美人。哦,对了,你们或许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个刑罚法……啧,我们便从最简单的开始讲起吧。”
“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在你们嫩滑的小脸,还有肌肤上划个几百刀,再轻轻地撒点蜜糖进去……你们知道的,这牢里的蚂蚁还有虫鼠特别多,一个不注意它们就……”
话还没说完,只见舞姬当中一个身着彩衣的女子尖叫了一声,脸色苍白地跪倒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奴婢招了!奴婢全都招了!”
诚王意料之中地微微一笑,煞有介事地看了不远处的舒承一眼,目光中有着难以理解的深意。他蹲下身子轻轻问那个女子道:“你想招什么?”
女子抖如筛糠,低着头不敢看他,连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奴、奴婢……们是五日前被、被公主召、召集起来的,说是给安国王上献舞。但、但是当天排练结束后,公主却、却私下将她们几个留、留了下来。奴婢当时有些好奇,便偷偷地躲在窗户下的花丛里。听、听到她们说、说……说……”
“说什么?”诚王顺着她胆战心惊的目光向舒承看去,嘴角绽开一个莫名其妙的微笑,安慰她道:“你说就是了,怕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还怕别人吃了你不成?!”
女子一听,倒也渐渐平静下来,连带着说话都顺溜了许多:“公、公主说……她这些日子所受之辱,要让安国举国来偿!公主安排她们在安王寿宴这天行刺王上,目的就是为了挑起两国纷争!”
舒承一听,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来——果然是有后招,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夜澈却并没有去看那个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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