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棋儿有事禀告,只是.......”周边闲杂人等过多了。
芊羽看出棋儿的意思也就让身后的那些人都退下,“说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棋儿见此才将自己为何如此匆忙的缘故一一道出:“回陛下的话,刚刚皇夫殿下喝醉。棋儿带着皇夫回了寝宫之后,棋儿就出去吩咐宫人准备热水帮皇夫醒酒只是等棋儿回去时却看到.......”话到此地,棋儿却又有些说不出口。
“说下去。”
“棋儿回到内殿时看到皇夫将一名小宫女扑倒在床榻之上,行秦晋之礼。”脸已经有些绯红,这这这实在是让棋儿有些难以启齿。“嗯?!你可看清楚了?”
“是的陛下。”
“棋儿你不是不知道皇夫的身份,她怎能....就不怕身份败露招惹杀身之祸?!虽说她如今是皇夫,朕在怎么喜爱她。可不管怎么说她当初也算是欺君之罪,是要诛灭九族的重罪。棋儿,你确定?”已经不是第一天认识云瑾然,若是许久以前听到的话,怕是早就将这人抓起来好好教训一次。可.......这次是否看错了?
“陛下,棋儿也感奇怪。只是近日的皇夫与平日里的皇夫完全是两个人,就好像是面貌声音相同可性子上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一番。”
芊羽稍加思索了一番,就说道:“棋儿将今日的事情谁都不许提起,暗中你亲自监察皇夫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一次性禀告。”若不是棋儿的提醒,芊羽也许也只是将这反常的行为归咎在云瑾然不适皇宫的生活。可如今,好像不是这样的。
“是陛下。”
“徐子陵如今如何?”
“陛下让他好生休养如今正在城内院子中种种花看看书,悠闲自在的很。”
棋儿的回复倒是让芊羽感觉终于有了件好事,二人前进的方向却从寝宫变为御书房。
御书房桌上的奏折已经放的有些高度,芊羽如今看着就是一阵头疼。喝下内侍端上的醒酒茶之后,“棋儿,你带几个心腹在去看看当时救回皇夫的地方。还有,密诏徐子陵进宫。朕有话要问他。”
“是陛下。”
徐子陵来的很快,跪在芊羽面前时的他,早已换了侍卫的衣饰。只是脸色却还是有些苍白,心下一紧。若现在皇宫内的云瑾然并不是真正的云瑾然,那么......她的然儿现在身在何处?会不会........感觉将心里不安的元素打散。强迫自己冷静,现在所有的只是怀疑,只是怀疑而已。
现在能做的,就是求证,皇宫内的云瑾然就是她的然儿才对!
“徐子陵近日身体恢复的如何?”
“回禀陛下,徐子陵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嗯,这样就好。明日起你重新回到皇夫周边保护她的周全。你可明白?”
“属下遵命。”
芊羽见那人已站起身准备作揖告退时,就出口阻拦了下来。“徐子陵,那日进宫之时,皇夫她可有反常之处?”
“回陛下的话,那日皇夫殿下并没任何反常的样子。只是对礼仪繁琐有些不自在......”
“哦?怎么说你都跟在她身边已经有些阵子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皇宫好比金丝笼,住进去就没自由可言。不自在也是常理。”
“陛下,您的话跟皇夫一模一样。”
“真的?”笑。
“自然是真的。”
打哈哈已经足够了,芊羽也已经不想浪费口舌继续说下去。干脆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徐子陵,那日你是怎么昏倒的?你身上多为剑伤却没有致命的伤口,只是你后脑勺的位置应该是被钝器砸伤,要是在晚上几刻,你应该明白的。”
“臣当时已经的确解决了刺客,准备带皇夫反悔时,确被什么砸中。朦胧之间听到;这些人都已经没用可以不理。”
“......朕晓得了。你下去吧。”